补,不过三房里人小吃得少。各房有各房的难处。这几年我和你父爹身体越来越不如前,还要协调这一大家子的事,你们也各自成家了,这家就分了吧。不管怎么分,每家每月给二百石粮食我与你爹,可行?”李渔立即道:“娘,我不同意分。这一分,三弟一家可怎么过。他家人不少,三弟妹和孩子的药不能断。”李嬷嬷和二房听了心想,不就怕他们拖累才要分的嘛。李嬷嬷吼道:“父母健在,这分不分房的事当然是听父母的。你难道想我和你爹一把老骨头还要劳累。”然后哭道:“没法活了,一个一个不省心的,可怜我一把骨头,还要操这操那的。”李渔听后尴尬不已。便不再多说。
孙大娘在三厢房听了李嬷嬷的话,不平地道:“这个老不休,明明是她惹的事,不担待,还要早早撇清,这孩子洗三都未过,以后的药钱可咋办好啊。”邓氏听了安慰道:“我知道大伯娘是真心为我们好的,劳你操心了。”孙大娘道:“也罢,也罢,以前卖诸儿,现在亏了你,以后你们家自己做主,也是好的。”邓氏听后笑笑没再出声。心想这是最好的了,不需要自己提分家,不需要裸身出户。只要分出去了,不管分得什么都是好的。
厅堂处李老爷子说道:“咱们家的家产,大家都是知道的,四间房,各家住的房归各家,各家房里的物什也归各家。厅堂前的井公用,因为诸儿现在只有一间厢房,大房是二间,二房是三间厢房,所以诸儿门前的桃树归诸儿。”孙大娘在三房内听了忿忿不平,道“一棵桃树怎么能抵一间或二间厢房,真是老糊涂了。”邓氏听后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老爷子扫视了一圈,特意看了看李诸,李诸只是低着头,并未出声,继续说道:“家里有八亩水田、十二亩坡地、二十亩沙地、两亩菜地,后园有小半亩菜地,三头猪,十二只下蛋鸡,三只公鸡,四把锄头,三把镰刀,一台小推车。现在你们娘那还有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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