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血了么?为什么我的血是黑色的?”我叫着。
大家都傻了,我感到气氛空前压抑,好像这四周有四堵无形的气墙冲我压过来。我心里一阵慌闷,如同一只活螃蟹被人用草绳束得紧紧的,扔进铁锅里,活活挨蒸。
我用力蹭掉手上的黑汤儿,再找出一块儿丝帕拼命擦拭那块儿护身符。
白绢上满是焦黑的痕迹,护身符上面刻着的的铭文浅得几乎削平了,难道这些字符刚才都飞出去降妖去了么?
所有人纷纷拔出刀戟剑叉,但很快,他们的手就不听使唤了,人一个劲儿往后踉跄着摔倒,手中的武器也脱手而出,扎在旁边的草地里。
哎呀!这附近有磁场!
我赶紧从轿子里拿出一圈绳索,拴在每个人的腰间,然后令大家去除身上的铁器,以木棍插在泥地上,缓慢潜行。
终于绕到了西山祠的后方,遥望树林深处,果然有一座破败的院落,敞开半扇摇曳的破门,在招呼我们“进去送死”。
侍卫问:“没有武器,我们怎么进去啊?”
我回答道:“也许不带武器方能进去,我觉得里面有可能什么也没有。走,我们这样牢牢地连着不分散,就不会有事。”
本姑娘一介女流,硬是顶着危险,带着这一票老爷们冲入虎口,因为我知道如果这次不成功,邝师傅就会一蹶不振,那吉祥坊也就成了**最大的笑柄。
……
走进破院,最后一名年纪最小的苏拉手中抓着的绳索不小心勾在篱笆上,他脸色一白,登时吓得晕了过去,没办法,我们只好解开他的那部分腰绳,将他拖到门外的树下放好。
从院门到院墙的距离并不远,可我们走了一刻钟还要多。我们一步步蹭到义庄门外,透过那破纸呼扇的小窗前,斗胆探头往里看。
义庄里,地方不算太大,七扭八歪地停放着十来口棺材,有的甚至连棺材盖儿也没有,里面的尸骨估计早已腐败了。这些棺材都不约而同地离中间那口最大的木棺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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