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毛坎肩的银色毛边在晚风中层叠起伏,伴有一丝丝甜香沁入口鼻中。
淳贵人激动地双手捧起貂毛坎肩,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大致将衣服变臭的原因告诉了她,淳贵人眼神儿里闪出一丝凶狠。
我怕她情绪发作,惊扰过路人,忙转换了话题道:“这世间的味道不过也就是酸、甜、苦、辣、咸、香、臭,它们都是可以互相掩盖,互相干扰的,只是看那主要的香味够不够劲,能不能完全压制住其他的味道。”
淳贵人收起貂毛坎肩,一脸诚恳地对我说:“你说这话颇有禅意,这次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我尽可能送给你!”
“这个……”
我想起浣衣局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尤其是想到五号院那个极不友好的邻位浣衣女,心情就愈发糟糕起来穿越异世去修真。我决定这次破个例,“厚颜无耻”地向娘娘大人讨个封赏。
“娘娘,我想……”
话未出口,淳贵人捂住我的嘴,打断我道:“可不敢叫我娘娘,那是嫔位以上才可以叫的,你就叫我淳贵人就好。不然让谁听去你我说不定都要倒霉的。”
“哦,淳贵人,我是想说我只求能离开五号院就行了。”
淳贵人睁大眼睛问:“离开五号院?离开浣衣局么?你要去哪里啊?”
我尴尬的哈哈一乐道:“不,不是啦,我不是要离开浣衣局,我只想去能专门给淳贵人您洗衣服的地方,也好长长见识。”
谭环说不会哭的孩子没奶吃,所以今儿个我就好好哭一把,虚伪一把,只要能离开五号院,给整个紫禁城扫落叶都行。
淳贵人低头斟酌了一会道:“行,不过你要等几日,因为我不是直接管浣衣局的,我只能待寿礼送上去后,若是太后极为嘉奖我,我既可以为你说上话了,你,可否耐心等下?”
我对自己颇有信心,便点头答应了。
……
五日后,卞姑姑在午饭后,直接来到院内,宣布我即将调往三号院。
李乱儿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想问什么,但碍于旁边那个宫女,我只好忍住,一下午都默默洗衣服。
李乱儿见我这样,知道有无法示人的原因,也没多问。
时间很快就过去,傍晚来临,所有浆洗都停止了,院中唯有五颜六色的绫罗绸缎在漫天飞舞。
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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