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路程我是紧赶慢赶的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火车站。我直奔着火车站的值班服务区,说明了我的来意。但在解释我为何非要找到脚黄娴的女人的时候,我说了谎,我告诉工作人员说她儿子出了意外住院了。看到我一副焦急的样子,工作人员很快便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坐在火车站的值班室里,看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心。也跟着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着。
时间刚刚好是八点三十,在黄娴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我撇了一眼墙上的表。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她个子很高,皮肤是那种农民长期干农活才能晒出来的黝黑和粗糙。头发有些花白,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打理,只是用橡皮筋随意的扎着,前额还有些碎发散落在脸颊两边,穿着也很普通甚至是有些落魄的一个老年农村妇女的形象。
“请问,你们找我有事情吗?”她进了门便问到,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不时的撇着她放在门外的那个被塞得满满的蛇皮口袋。我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是那个看上去永远是那么高贵,谈吐优雅的卢成庭的妈妈。但是当我将目光仔细的停留在她的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孔时。我的这些疑惑便开始打消了。天底下,若非是母子,难道真的会有如此长像相似的面孔吗?
“哦。老太太,是这位女士要找你的。她说你儿子病了,正在医院呢。”我还愣在那里,值班室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已经开了口。
“什么?我儿子?”他这一开口,这老太太也愣住了。
“哦,是这样的,您是黄娴阿姨吧?”我怕我的这个没有恶意的谎言被穿帮,所以赶忙的开口了。
“对啊,我是叫黄娴,你谁谁啊?我不认识你啊?我儿子。”
“您认识卢成庭吧?”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给硬生生的截断了,我的这几个字一出口,她便默不作声了,只是用一种疑惑中带着些许怀疑的眼神望向我。她看向我的同时,眉头也蹙了蹙,脸上的那些如同沟壑般的深浅不一的皱纹更加的明显起来。
“我叫王雅妮,您应该听说过我吧?”我从她的反应里看出了她的紧张和不安。这让我更加的确定今天这一趟我没有白来。眼前的这个老人就是我要找的人。本来,我的第一反应是想和她解释说我是卢成庭的老婆的,可是转念一想,她这次来这里去找了依洁而并没有找我我贸然的这样称呼自己的话就有点太过于尴尬和说不清楚了吧。于是我干脆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既然她知道依洁的住址,知道卢成庭去世的消息,那想必也是应该听说过我这个人的名字的。
“哦,你是,飞天集团的董事长?”
“对,是我,阿姨,真是不好意思在这样的情况下来打扰你了。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聊一聊?”黄娴的嗓门出奇的大,那夹杂着惊讶情绪的一句话像是个大喇叭一样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我顿时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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