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都亭翻身下马。不卑不亢地拱手道:“王爷无须动怒,微臣不过是奉命前来,绝无为难王爷的意思,还请王爷莫怪!”
“放屁!”魏承平一把抽出身后侍卫手中的长剑,怒气腾腾地直指洪都亭。
“哼,真是可笑!你都带兵围到本王的府邸来了,还说不是为难为王,你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魏承平满眼喷火地瞪着他。
洪都挺亭一脸平静地看着魏承平,“微臣不敢欺瞒王爷。微臣此行的确是奉命前来奉缉拿王爷一干人等归案……”
洪都亭话未说完,却听魏承平仰天一阵哈哈大笑。
他笑毕阴沉着脸逼视着洪都亭,“真真是荒天下之大谬!本王乃大晋的皇子嫡孙,是再尊贵不过的身份,敢问大人奉谁的命来捉拿我堂堂大晋皇子?洪大人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莫怪本王剑下无情!”
说罢将手中的长剑抖出一朵剑花,直指洪都亭的门面。
洪都亭面不改色,从容地从袖间取出卷轴,大声道:“太皇太后有命,请平王接旨!”
魏承平一听竟是太皇太后的懿旨,心中顿时一慌。
他抹了把汗连忙扔下手中的长剑,滚下马背伏地道:“孙儿叩见皇祖母,皇祖母万福金安。”
身后一干人等连忙也呼啦一声跟着跪地,齐声喊道:“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连忐忑不安地坐在花轿里的曾元霜,此时也连忙起身跪在轿子里,伏地叩拜。
洪都亭展开黄帛,朗声念道:“奉天承运太皇太后,昭曰:今兹皇孙魏承平食君之禄,却不为君分忧,反倒勾结乱党,通敌叛国,与匈奴二王子合谋意图破坏两邦友交,此等祸国殃民之罪实不容恕。”
洪都挺顿了顿,又接着冷声道:“哀家特颁此令,着九门提督洪都挺即刻前往查封平王府邸,一干财产尽数没入国库,平王其人压入天牢,交由大理寺问审,乾府所有人等一律押入天牢,钦此!”
洪都亭念罢,四下一阵哗然,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什么?我通敌叛国?”魏承平脑中轰隆一声,心中顿时乱成一团。
他白着脸抖着嘴唇道,“不!本王没有!本王是冤枉的,本王压根儿就不认识什么匈奴二王子!”
洪都亭冷冷道:“王爷,微臣只是奉命来缉拿王爷等人的,王爷要是有冤屈,大可向大理寺申诉!”
说罢大手一挥,“来人,拿下!”
魏承平陡然站起身子,挥舞着长剑疯狂道:“谁敢动本王一根手指!本王是大晋的嫡亲血脉,是太皇太后的亲孙儿,尔等胆敢以下犯上?”
士卒们顿了顿脚步,面面相觑,脸上都带着些许犹豫。
洪都亭怒道:“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们要违抗圣旨!”
士卒们一听这话儿,再也不敢有误,呼啦啦一下全涌了上来,不一会儿功夫便将酒囊饭袋般的魏承平捆得严严实实。
魏承平愤恨地盯着洪都亭,“洪都亭,你这杀千刀的,你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最好祈祷本王毫发无伤,不然本王出来后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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