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进福苑后,就看到了一副这样的景象:
一众下人正站在边上对着跪在主卧门前的一紫衣女子指指点点,看到沈恒等人进了院子后,立马止声,但是目光仍在空气中交流着。
紫衣女子谦卑地跪着,一边磕头一边哭求:“呜呜……夫人……求您让我进府吧……夫人,妾身的清白可都给了老爷了啊……如果,如果夫人您容不下妾身,那妾身可真是没有活路了啊……呜呜呜呜……求夫人给妾身一条活路!”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都是群死人吗?是谁让这种人进府的?还不给我赶出去?”沈恒朝站在边上的下人怒斥着,他觉得现在有满腔的怒火,需要发泄出来。
下人们听到少爷发火,可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他,站在那不动一步,看到这情景,沈恒更是火爆三丈。
沈玉隐隐的猜到了些什么,劝着沈恒,先去看看爹到底怎么样了。
一行人绕过紫衣女子,进屋而去。沈玉经过紫衣女子的时候,悄悄打量了下紫衣女子,发现紫衣女子挺年轻的,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姿色还是挺不错的,整个人跪在那里,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更何况现在是哭得梨花带雨,让人我见犹怜。
屋内,陈氏正伤心地坐在床边,拿着帕子使劲抹眼泪。沈友福躺坐在床上,背后垫了两个软枕。此时正满是疑惑地看着妻子,不安地问着什么。
“莲儿,你别关顾着哭,你倒是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莲儿,我就记得昨儿傍晚隔壁老孙邀我过府一絮,结果在饭桌上喝多了,一醉不醒,醒来就躺家里了,就听见你在这哭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啊?外面的那个女人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莲儿,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这么多年来,我有添过小妾吗?外面那个女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会是破了她身子之人呢!你就知道在那哭,你倒是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啊!”见老妻还是在那哭,也不说话,沈恒气急说道。他气,妻子为何不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哭,也气妻子的不信任,更气妻子的懦弱。
“呜呜,老爷,您还有理冲我发火……您…呜呜呜,您不是想知道发生何事了吗?好,我说!”
“听见门外面的声了吗?外面所跪之人是隔壁孙老爷两年前续的妻子慕容夫人的嫡亲妹妹慕容嫣,一个多月前来投奔的慕容夫人,安排住在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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