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所说的一切。虽然只是我自己的家事,那些家事和姑娘你没有多大关系。你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承担我的家庭矛盾,但请您原谅一位母亲的愚蠢担心,也许不那么愚蠢。请你,帮帮我的儿子,请你原谅让。
说到这里,哈勃夫人站得笔直地给安以倩行了个礼,一个平辈之间的礼。
她知道,站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用自己双手养活自己,并且有自己尊严和情感的姑娘。这姑娘有她自己的生活和爱情,而且这爱还和自己的两个儿子没多大关系。
安以倩一把将这位夫人扶住,正如西方的理论,即便哈勃夫人是让的母亲,但他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个体。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不能把儿子的过错推倒母亲身上,正如不能把母亲的恩惠转移到儿子身上。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哈里斯,她绝对不能辜负的哈里斯。
安以倩不希望自己的一时心软伤害到自己所爱的人,虽然让的经历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句俗话。
小时缺爱,长大缺钙。
……
一手拉着安以倩,两人重新回到派对上,分手之前哈勃夫人再三向安以倩保证,自己一定会教育让,并且让儿子受到教训。虽然让对自己这个母亲并没有多少尊敬可言,但母亲就是母亲,她给了他生命,有责任和义务在对方误入歧途时及时给与指正。
两人正说着,一脸惊慌的金鑫跑了进来。
“安以倩,你的母亲又来电话了,她威胁我不立刻找到你就要切断你下个月的生活费。”
……
电话机旁,安以倩一脸挣扎和犹豫地拿起话筒,然后在所有熟悉目光的直视之下,她将电话转到免提。几乎是马上,电话那头安妈妈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位分贝极高,正在吹嘘显摆和装b的女士,首先给了自己姑娘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
大概指着内容就是,为什么安以倩没有每天给一通电话,向她这位对自己有着生育抚养大恩的母亲,问安及汇报留学工作情况。
如此黑白是非不分的指责,当场听得安以倩整个头都裂开了。
毫不留情地指出,自己一个高一学生,一个从非英语国度跑到英语国度的留学生,她的语言是个很大的难题。您知道,我们这一代是从初一开始学的英语,知道初中课本有多弱爆吗?在国内的时候,我和您一样完全不知道情况。但道了国外这才知道,甚至就连教我们英语的那位老师,她自己的口语发音都很有问题。
知道要纠正那些被人错误教育的口音,有多困难吗?
为了让自己能够在9月顺利进入高中学习,安以倩把几乎所有的时间全投到了学习上,一天就睡5个小时觉戒情人:老婆,再嫁我一次。甚至就连坐公交和地铁的时间也没有错过。就这样,依旧不够时间学习。而且,自己并非没有打过电话,从自己出国以来,至少给母亲拨打了10个小时以上电话。是您拒绝接听我的电话,我知道我打电话的时候您都在,可高贵的您不肯接我电话。
您让我10个小时。10个小时地打电话,自己却不肯接听,现在却来指责我不给您电话。
我说高贵的母亲大人,您是不是太过分了。
真做着高高漂浮在云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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