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花’苏锦箫的冲动,这人太气人呐!
“涅茨格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隐藏在黑暗中,看着别人互相猜疑而自己偷笑且获利。这才是他的作风。”
“现在情报系统发展的非常快,我很怀疑他能坐到全面保密!”
锦歌的话引起苏锦箫的反弹,她很不悦的等着锦歌,沉声道:“十妹妹,你这是对我信仰的怀疑!”
锦歌则直视着苏锦箫,很明确的告诉她:“七姐姐,你有自己的信仰和偶像、并且愿意无所求的付出一声。这是你自己的自.由,可是,丰忱丰子义是我丈夫,对于他的安全和前途,也是我的根本,这也是不容挑衅的。这和你维护你的信仰异曲同工。
奥涅金先生在德意志有坚硬的靠山,而他的亲生父亲所在的俄国虽然换了制度,但是他父亲已经移居到了法兰西,在那里,他因他的妻子而获得了新的公爵爵位。不说别的,至少保下他是可以做到的。可是,七姐姐,你替我想一想,丰忱有什么?倘使外国施压,无外乎两个结果,丰忱被放弃,或者华夏的平静被欧洲诸国再度搅‘乱’,而那时,东瀛那帮卑鄙无耻的矮子们,肯定会不客气的身来爪子……
是,七姐姐现在已然换了国籍,您现在是德意志的子民,但是,您真的愿意看到自己父母兄弟生活的国家、你曾经生长的地方再度战‘乱’么?若是你真的愿意,恐怕您的信仰也会因此将您放弃,毕竟奥涅金先生很多时候,是个以人品心‘性’为重的人,很值得大家敬佩。”
苏锦箫让锦歌的一席话说得平下心来:“你放心,既然涅茨格有这个想法儿,定然会有相应周全的计划,他一向自主独行惯啦,就是你们丰司令有同甘共苦的想法儿,涅茨格也不乐意那样,太麻烦啦。”
“那他……”大概是因为锦歌没有在这里对奥涅金用敬称,她很顺利的为自己迎来了一个白眼儿。
“好吧,我错啦,我应该说奥涅金先生,他既然有周全的计划,还找子义做什么?”
苏锦箫道:“涅茨格先生的快乐在于过程,而不是结果。太多的收获对于他而言,也是甜蜜的负担,所以,这种负担他,他希望转移给自己最好的朋友。”
卧槽!和这种思维是各种弯路的人说话,真费劲儿啊!
锦歌摇摇头:“七姐姐,我虽然没有奥涅金先生的聪慧,但是也是明白事理的,说白了就是让丰忱帮忙销.赃.洗.黑.钱么!”
苏锦箫的两弯柳眉微蹙着:“这么说太难听,再说,出了金银财宝,像是一些技术、武器、机械……”
锦歌头一回不礼貌的打断苏锦箫的话:“七姐姐在逗我?金银财宝拿过来,或者融了重做,或者将宝石撬下来,留作他用,这都好说,但是图纸和技术,那就相当于考试作弊扔纸条,明等着给别人送证据呢!再说……非洲那是什么地方,各大列强不过是到他们那儿掠夺资源,您还真认为他们会好心真的放上重要技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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