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司令、丰太太,鄙人邢五,初次见面,鄙人甚感荣幸。”邢五爷见管家没有请动对方,干脆亲自前来。
不知他刚刚是故意失礼,还是不周所致,锦歌都对这个人深深的提防,她可没有忘记上回和小舅舅渔翁得利时,关于邢五的印象。
对此,丰忱表示无所谓。毕竟,男人嘛,尤其是他这种位置的男人,不可能到处都是亲切密友,反倒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是常事儿。
锦歌装作壁‘花’,听这俩人‘交’流。
酒过三巡、话过几番,丰忱和邢五爷边打机锋便说起正事儿来。
邢五爷表示:“某为人粗鄙,最怕的就是军、政人物儿,谁让咱们干的是不好漂白的活计呢!”
锦歌眼皮跳了跳,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邢五一自称“某”,就没有好事儿,上回日本人的特务还叫他坑了一头子呢。
丰忱注意到妻子叫他小心的眼‘色’,自然心中警惕,面上却丝毫不显:“丰某虽然年轻,可家里的产业不能丢啊,邢先生也是带着弟兄们吃饭养家的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难处,可是就这么几间小小的铺子,还被人‘骚’扰,实在是心意难平。”
邢五爷哈哈一笑:“谁不知津军兵壮马‘肥’、装备齐备,配给足够,后顾无忧呢!哪个敢对丰司令炸‘毛’儿,除非是不想活啦!”
丰忱淡淡一笑:“这世上不想活的人很多,可在沪市这一亩三分地儿上,还有邢先生所不知的,那远在千里之外的丰某,自然就更不得而知啦。”
这意思就是,你邢五不拿出点儿真东西,就别想谈什么实际的来。
邢五爷脸上的周围都在挤出的笑容上,留下了深深的沟壑。
“丰司令说笑了,只要您的兵丁一处。整个沪市还不是在您的掌控之中。”
丰忱不以为然的笑道:“邢先生设想的不错,只是丰某又不想将华夏搅合‘乱’了,作甚要夺取沪市?丰某现在是吃着政fǔ的皇粮,更不会做出那等挖政fǔ墙角的事儿来。”
去!你要是不想挖墙角儿。你何必苦心经营沪市的势力?现在到好。又买了一片林子和天地,一千六百多亩的地再加上六百来亩的林子和小路,这围起来一建设,都能成为城中之城了。
邢五爷腹诽了半天,这才最后在心里面总结:“信你才是傻子。”
不过他和傻子的话,一直延续到最后还是比较顺利和充满建设‘性’的。
临分别前,二人还就沪市的一些势力分布做了浅显剪断的分析。
……
“怎么不说话?”车里,锦歌兀自出神,丰忱不解的观察着她。
锦歌回神道:“我在想问题。”
“问题?”丰忱挑挑眉,笑道:“什么问题。能将我们最聪明的丰太太困住?说来也叫我听听。”
“我在想,男人怎么做到这么虚伪,你和他明显不是一路人,竟然可以说得好像志同道合一般,我应该好好学习啊!”
锦歌习惯‘性’的捏着丰忱脸上的‘肉’‘肉’往外拉。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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