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锦歌一看老太爷的意思,忙笑道:“祖父祖母。我爹爹这些年在外面儿,每年给府里寄年货儿的时候,连带着让人一分二路去老家儿给族里送供奉,说是不能因为自己在外闯荡,就让人笑了父母的教养。‘不忘本’这仨字还是祖母长挂嘴边儿的教诫,便是老太爷也曾把着爹爹的手一笔一划描摹它们……宗族,便是在外的爹爹也不敢忽视去的所在。因此,在南地时,爹爹也没有断了和老家儿的往来。便是那时候,我娘和我们兄弟姐妹的名字,跟着载在族谱上的。”
“六叔叔自然是心眼儿极多的,只是……六叔叔不告诉咱们也就算了,没想到族里的长辈也跟着瞒……”
“二伯母这么说不妥了,族中长辈们自然明理,之所以没通知府里,也是我爹爹几次央求……爹爹的意思也很简单,完全出自一片赤诚之心:爹爹心知自己的性子,不闯荡出个名头是不愿意回还的……每年送礼物回来,只是略尽孝心,至于其他的,祖父、祖母这里知道多了,难免想念,若是因为心结而不适,岂不是小辈儿们的过错?”
二太太见自己三番两次的话被截,新仇旧恨立时涌上心头,眼神儿深了深,看着锦歌似笑非笑道:“怪道人都说咱们十丫头最像六叔叔呢,原来这能说会道的劲儿是像足了十成十呢。只是我们这些长辈没有看出来的,倒叫你个小丫头想得分明。”
锦歌歪着头眨眨眼,一脸奇怪道:“二伯母说话好有趣儿,只是锦歌记得爹爹说过,因着府中祖父祖母教训有道,几位伯叔都甚是明理。这些事儿爹爹做啦,大家心中明了,也认为是理所当然,自然不需多说……二伯父,侄女儿有一事不明,得向您请教:这‘孝’之一意,可否有让父母免忧之意?”
苏怀生没想到锦歌那丫头跟她爹一样,一肚子坏水儿,明明都欺负人了,还非得叫被欺负的那个承认是自己欠欺负,真真是气煞人也。
可是,他还真没有胆量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说不是,只能含糊的点点头,瞪了二太太一眼:“你刚刚不是说腹中饥饿么,有吃食在眼前,做什么多言多语?”
锦歌却冷笑一声:“怪道人都说家中兄友关系再好,各自成家了,便也都帮亲不帮理了,可见此话当真呢。”
说着扭头,可怜巴巴儿的看着老太爷,软言道:“祖父,锦歌是您嫡嫡亲的孙女儿,您钥匙帮亲的话,可得记着帮锦歌儿啊!”
老太爷被锦歌看得不自在,小丫头撒娇卖痴的,还真叫他不舍得多说,只能干咳了两声,对着二老爷训道:“都说当面教子、背后教妻,你要管你媳妇儿,等回去没人了,怎么管教都是你们两口子的私房事儿,莫要拿出来给大家看,不知道的以为你说谁呢;
。”
二老爷低下头喏喏称是,老太太看了冷哼一声,转头指着锦歌的脑门儿笑道:“你个小促狭鬼,我原以为你稳重呢,却原来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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