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在府里等得极了。”
苏怀兴应和:“也是,咱们这会儿往回走,怕是要等天黑才能到呢;
。”
冯亦知为人直爽厚道。正从丰忱手里接过两个箱子,兴冲冲的带头往外走,边走边招呼:“今儿子义开着军车来的,正好儿坐开咱们五人。”
六人正往外面走,正听得机场休息大厅传来一阵音乐声,诸人抬头一看,正前方巨大的钟表盘的时针,赫然指着“5”
……
华夏的变化真不小,苏怀鸣从车窗口儿往外瞧,不禁有些感慨。
戚祝忽然叫司机停车,对大家说:“这是最后一家餐厅了,从这出去,得有两三个小时吃不到东西,这天寒地冻的,大家还是下车去垫垫肚子、喝口热水暖和暖和。”
大家一听有道理,司机心里也愿意。毕竟是冬天,连续在车里把着方向盘,别说是腿了,就是不用使力的两只手都有些冻得发僵。
吃饱喝足再上车,已是半个钟头之后了。
冯亦知一边儿给他六哥指认道路,一边儿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二十多年的旧事儿;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锦歌回府之后的事情。
苏怀鸣听着,面儿上不显,心里却另有一番计较。
提到苏怀生的闺女苏锦箫时,苏怀兴也不禁就是一声感叹:“可惜了那孩子啦!若不是老二媳妇儿眼皮子浅,那孩子何至于落得杳无音信的地步?偏偏赶上了那样的父母,真是……”
冯亦知在一旁冷笑:“他们两口子自己心里歹毒,便也以为别人的心里也那样儿,也不想想,咱们家老太太若真是那等不容人的,他能长大娶妻生子?可惜了老太太的一片心意!”
说到这里,戚祝和丰忱都不好多言,那司机是苏六爷的亲信,听过了也就是拋在脑后,倒是苏怀鸣听着一笑而过。
又问到“苏铭婳”,苏怀兴的脸色可就不怎么好了。冯亦知虽然不知道事情底细,也知道里面有些麻烦,因此只是摇头。
苏怀鸣想到当初的事儿,不禁蹙眉:“大哥是什么意思?”
苏怀兴道:“老太太没敢跟大哥说全了,只是隐隐约约的给个话头儿,不过你也知道,大哥那人不是傻子,听音儿辨形,给个影子他就能才全乎儿的人,怎么可能心里没底儿呢?”
苏怀鸣张了张口,到底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只余一声长叹,吹到诸人耳中。
苏怀兴怔愣愣的看着苏怀鸣,心道:这会儿,才能看出他和五哥是孪生兄弟。
苏怀鸣一个冷子瞅到幺弟的出神儿,还是望着自己愣神儿的,不禁皱眉道:“你跟个二傻子似得看着我作甚?”
这别人没有拆穿他的想法,倒好说;只是自己的心思被六哥看出来了,饶是素来皮厚的苏怀兴,也有些结巴:“没、没……没有。”
苏怀鸣正色道:“你莫要连我和五哥都分不清!给你几天的适应阶段,若还是如此,小心我替五哥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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