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议:“小小姐,我们爷昨儿晚上收到一批新的咖啡豆,说是从墨西哥那头儿运来的,您要不要尝尝?”
锦歌听了想想:“那就拿来一些吧,也不用你们磨,只把咖啡机咖啡壶咖啡杯并奶、糖一起送来就好。”
墨韵道是,陪着锦歌走到花厅,得了可以走开的令,便自去调遣一番。
这边儿的花厅和逍遥阁的外书房极像,锦歌和丰忱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锦歌慢条斯理的打开函件细看,丰忱则被锦歌授任给杂志社拨电话儿请假。
“合着你今儿没有课啊!”丰忱觉得自己刚刚白感动了一回,不禁嘟囔着。
低头看函的锦歌抬眼看了看,反问:“有意见?”
“没没有,我就是说说,你且看吧。”赶紧拿起一块脆酥放到嘴里,转移视线。
“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军事参议院院长……接管津冀地区安防……”锦歌不可置信的抬头,两片粉嘟嘟的嫩唇张合了两下,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这些高位和任命,也不至于将锦歌吓住,主要是坐在高位上的被任命的人,才刚刚二十出头儿啊!
丰忱借机坐到锦歌身旁,长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这是怎么啦?不会被这点儿东西吓住吧?”
锦歌眼圈儿红了:“你……”你这三四年的光景都是怎么过的?都说一番耕耘一番收获,而今他能将这些权力悉拿到手,肯定当初也是以命相博了。
想起自己在京城顺风顺水,这人却在远地生死相争;自己在京城美呼呼的体验人生,这人却在他乡吃苦受罪;自己闲得舒服,没事儿矫情,这人却在他处磨砺自己……
虽然明白,这人的付出不尽然是为了她,多数是为了他心中的执念和野心,但是锦歌就是心里难受非常,一股憋闷的情绪在胸中翻滚。
看着锦歌如此反应,丰忱觉得,如今哪里是严冬腊月,分明是阳春三月啊!
“咦,怎么还红眼睛了?悦鸣莫不是属兔子的?”丰忱知道这会儿还是说重点比较好,“你莫要以为我吃了大苦,说真的,皇帝老儿的座位还有那两三岁娃娃坐上去的呢,可见,有些时候,这庙堂之上看着华丽遥远,也不过是少了镀金的工具而已。”
说到正事儿,丰忱便换了一个人似的,沉稳而强势:“若是悦鸣还记得,应当知道,我爹原就是津军的大帅。”
锦歌眨眨眼:“可是后来不是给丰夫人了么?”
丰忱低头看着他笑,没出声,只是肩旁一耸一耸的,直连带着她的肩膀也跟着震动,她才恍然。眼前这厮不知何时竟然将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
“无耻之徒!”谴责还是要象征性的说一说的,接着还是内幕重要啊!锦歌催他:“不许停顿,多点儿说!”
丰忱也不再逗她。道:“你也是见过我姨妈的,她那么鲜明的性格特征。你这精明的小丫头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聪明人看人待物,总爱多想,脑补过了,便看不清眼前的事儿来,锦歌也是如此。对于丰臻这个颇有传奇性色彩的女子,锦歌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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