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么、够么?要是有需要。我将他的满月照也能弄来!”
这话有些大了,但中心思想呢,是苏怀生想表达自己可以将照片弄得更全,方便戚祝取用。
“十叔,至于的么?一个小小的素描。哪里需要这么兴师动众的!”锦歌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戚祝却一本正经的琢磨起来,最后挑出几张有特色的。整理在一起。其余的,全都收回纸袋中,退回到苏怀兴的跟前儿。
苏怀兴眨着星星眼儿,问道:“怎么样?这就行啦?不再那几张?”
戚祝嫌弃的瞥了纸袋一眼,摇摇头:“够啦,这些就足够了。我是揣摩人物面部特征,以便将他的形象跃然纸上,又不是思恋他,弄这么多照片作甚?”
苏怀兴被噎的一怔,眨眨眼,招过仆人来,吩咐:“赶紧将它拿走,找个地儿烧了,莫要放跟前儿碍眼!”
戚祝也不管他,直接找出笔纸来,草草的画了几张草稿,最后挑出两张最形象的出来,让锦歌和苏怀兴看。
锦歌歪着头,看了半天:“我没见过这人,不过从照片上看,还是左边这张更像些。您们看,照片上这几张都显示,这人不笑时,这里有个痦子;若似乎笑起来,则变成了酒窝。可是右边这张却没有。”
苏怀兴却不赞同:“沈志铎这人,生性自负,看着恭谦,眼底却暗藏自傲,张狂起来,更是桀骜不驯。右边这张,很好的将他眼里的情绪表现出来。虽然细节上不如左边儿,但是却更生动。”
戚祝没好气儿的瞪了二人一眼:“你们这是品画儿啊!行啦,既然左边、右边各有千秋,那就合二为一好啦!”
这回戚祝倒没有强调速度,画了两倍的时间绘出令苏怀兴不停点头称赞的“沈志铎全身像”。
苏怀兴挑剔的拿起一把剪子,剪出头像来,这才满意的颔首:“这才好贴在草人儿身上啊!”
戚祝冷眼旁观,凉凉的道:“草人儿还没弄出来呢,你倒是着急。”
苏怀兴兴冲冲的要求:“扎什么草人儿啊,我去削个木头人儿来,给你们瞧瞧。”捋起袖子,叠声道:“等我哈,等我回来。”
眼见苏怀兴一溜烟儿的跑出去,锦歌敲着桌子,问戚祝:“我说小舅舅,你们也太幼稚了吧,小孩子也比你们有想法儿。”
戚祝伸手揪住锦歌怀里的虎崽儿的后脖子,捏着虎纹皮拎到自己怀里:“小家伙儿,这就是生活啊!你不觉得童趣要比老气横秋好很多吗?”说完此话,他又怕自己这个外甥女儿不明白,还特意多看了她几眼,看得锦歌鼻子差点儿喷烟。
“生活呢,肯定会充满很多麻烦和不公、荆棘和险路,可那又算什么呢?碰到麻烦,解决就是了;碰到不公,要么潜伏、要么报复,宣泄了就是了;碰到荆棘,拎起刀剑,砍掉就是了;碰到险路,要么绕道儿走远路、要么小心翼翼的慢慢前行就是了。”戚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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