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反应，锦歌却觉得这位心思细腻的老人，其实心底是有所知的。
“二姐姐说，有些事儿是越澄清越说不清，不如就将一切事由推到她身上，反正，华夏界内是找不到她的。”
苏老太太点头：“既如此，就按你二姐姐的话去做。府中有人问及起来，就照着你和你七姐姐、九姐姐对好的话说，再有深问的，你就推说不知，记住，那天晚上你在复习功课，什么也不清楚。”
锦歌领会老太太的苦心，忙道：“孙女儿晓得，祖母尽管放心就是。”
苏老太太犹豫着将话在嘴边儿滚了几回，这才开口道：“有些话，我本不欲你们多知，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小辈儿，有些东西我是想藏到自己不能动的那天再说的。只是，十丫头，你既然无意中掺合进去，我也只好和你说上一二，一来，免得你懵懵懂懂不知内情，若有什么变故，我是对不起你的爹娘；二来，看你爹的意思，怕是对你另有打算，祖母多说两句，不说对你有多大好处，也能让你心中明白。”
锦歌眉头一紧，心领神会，老太太这是要说关键了。
提及自己深藏的话，苏老太太便觉疲倦，她捏着两处眉间，缓声道：“世人只道你五伯父走的是行政的路子，却不知他也是一片从戎之心，当初，若不是你爹离家出走，你五伯父就会拿着手上的录取通知书，到陆军学院读书去了。”
锦歌心里讶然，当初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儿？也不知她爹晓不晓得，不过摊上这么个坑哥哥的弟弟，她五伯父也怪可怜的。
苏老太太道：“你爹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儿，是你五伯父不让说得，要是说来，兴许咱们府上也只有我和你五伯母知道了。”
每每提及自己那个懂事孝顺通达明理的儿子，老太太必要眼红泪落，心酸连连：“你五伯父不让说，一者怕你父亲知道了心里难受、愧疚；二者，也不愿让你祖父和二房拿住话柄，将来挤兑你爹……唉，谁想到，他没等到你爹回府，我也没等到儿子们团圆。”
锦歌听着也不好受，不单单是因为老太太话里的悲伤，在她心底，好像有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苏老太太在锦歌的陪护下，用温热的帕子润润脸颊，平复好情绪，这才又道：“你五伯父出事儿前，也就是他离府南下前的晚上，照例过来给我问好，我还记得他说，行程的时间可能会要拉长，让我不要担心，也许顺路，回去你们家瞧瞧你爹去。那时，我还说好呢！……他以为我不晓得，我却心里什么都明白，他出去是和军火有关。”
锦歌眉头一跳，军火？她五伯不是给她爹和京城这边儿牵过线么？
苏老太太了然的看着她：“十丫头，你也知道一些是不？”说完，又立刻摆手，不让锦歌回答：“你爹以为我什么都不晓得，其实，我心里什么都有底儿，若非如此，作为一个母亲，我又怎么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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