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无不带着激进色彩……那么。我有理由相信,我这封信算是个诱饵,而段夫人那里,其实是想投石问路的,对也不对?”
绣辛苦笑道:“锦歌,我真不是要将个人喜好带进杂志社里来。可你不知道,整天在行政院抗议的那帮老头子们,没一个是理智的,我若是用了段夫人的稿子,我大伯那里,可能就要被他们骚扰了!”
锦歌心道,这话很可能是严家提前叮嘱过的,所以绣辛才会这么苦恼。
想到这一点,锦歌话音一转,问道:“你说的不无道理……这个,咱们先不提,只说你刚刚气愤的缘故吧!”
提起这个,绣辛就气不打一处来:“今儿早上,我就被大伯叫到书房,说那帮老顽固们,要求加严杂志报刊发行的审核制度,咱们的发行证,很可能通不过了!”
锦歌却不担心:“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吧……熊学长那里没给咱们信儿,说明还是很有希望的。”
绣辛点头:“谁说不是呢!我大伯也不会轻易答应的!只是,这实在是膈应人!”
锦歌道:“可我听来听去,怎么没有听到,哪里是和段夫人相关呢?”
绣辛道:“怎么会和她无关?若不是段夫人她放出话去,说要占领各大新生报刊杂志的版面,为她们的思想建立培养园,那帮老头子们能气得直蹦达么?……现在,已经有几所高校的报纸,给她们赛可西提供专栏了,她、她还放出话去,说要和咱们致升杂志社建立合作关系,以便大力发扬她们的思想。”
锦歌一怔:“老头子们信了?”
绣辛闻声,她那坏脾气就又上来了。
她拿起手边儿的报纸抽上桌沿,那个狠劲儿,就好像抽得是令她咬牙切齿的仇人一般:“他们?只要是可能发生的,他们都会一力阻止,哪怕会误伤,也无所谓!”
话说得断断续续,但意思锦歌却听得明明白白。
“这事儿,是不是有些难办?”锦歌想起尤余来。
“是啊!”绣辛叹气,“尤余都没给我个准话儿!”
“这样啊!”锦歌敲着桌边,思索片刻,肯定道:“也许是咱们将话给得太板了,让两边儿都没有缓冲,这才让咱们杂志社当了先锋,在成为炮灰的路上奔行……”
“什么意思?”绣辛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不是……若是我当初和段夫人见个面儿、说说话,也许。今儿就不会这么艰难啦?”
锦歌见她又开始负疚,不免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肩旁,安慰道:“你就是和她见面儿也没用,咱们没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甘心和她谈?不过这样也好……”
绣辛有些沮丧的说道:“你别安慰我了,我大伯都说了,杂志方面他会努力帮咱们,但是推迟发刊,却是肯定的了!……都怪我!”
锦歌见她愧疚难忍得几欲落泪。道:“我可没有安慰你,这的确也是好事儿啊!”
“此话怎讲?”绣辛自认还是比较了解自己这位好友的,她既然这么肯定,自然也是有番道理的。
锦歌笑道:“既然咱们两相回避,却两都得罪,那么干脆,就让他们两边儿都哄着咱们好啦!”
绣辛本人也聪慧至极。闻弦音而知雅意,她自然听懂了锦歌的意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