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拿主意就是,不用再向我说了。”
苏大爷也干脆:“那行,等儿子改好了,请您和父亲,还有我们弟兄,咱一大家子人专门去吃一顿去!”
老太太听言很是高兴,忙不迭点头赞他:“诶,这就对啦!你们看看,这痛快劲儿,才是大哥的样子呢!”
老太太揪着九儿子的耳朵,拉到身边,不理睬他夸张呼痛的模样,目带回忆的说道:“你既然分到你外祖父膝下,我给你旁的也不好,不如这样。我名下原有个卖佩饰的铺子,是从你外祖家的那一系列的首饰铺拆过来的,当时我说不要,你外祖父不答应,我就藏了些心思,没将这份产业写到嫁妆单子上。后来啊,也不知怎的,竟一点点做大啦,如今说是做成了百货公司也不为过,今日我便将它给了你,也算是物归原处吧。”
冯亦知接过匣子,很不好意思,老太太道:“你收着吧,你们兄弟虽然得的不同,但是都是我这做娘的按着你们各自的喜好和需求来分的,至于其价值,还是要看你们将来各自的本事了,所以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说完,老太太笑着冲锦歌招招手:“来,十丫头,你且过来。”
彼时,锦歌正倚在锦落身上听着老太太的安排,听到老太太唤她,便笑吟吟的站起身过去,拉着老太太伸过来的手,道:“祖母,我来啦!”
老太太替她将额边垂下来的碎发抿上去,和蔼可亲地说:“好孩子,这回轮到你老子那份儿了。可不许你推辞啊!”
锦歌双手挽着老太太的手臂,亲热地回话:“不推辞、不推辞,锦歌不推辞的!这是祖母给爹爹的,要是换成爹爹在此,怹也必定不会推辞,一准回来好好琢磨,以后怎么孝敬您呢!”
“你这孩子,嘴儿怪甜的!”老太太乐呵呵的递给她匣子,锦歌侧首等着听老太太讲。果然,老太太给了她东西,便说道:“你爹小时候就爱折腾些器械,研究些机关,本来咱们家在京郊那里有个小书院,虽说是效仿江南的文雅出尘,却终究比不得人家源远流长,规模上也是小打小闹……十丫头,你可去看访过一些书院?”
锦歌笑道:“我曾和爹爹探访过石鼓书院,只是当初我还年岁小,因慕‘石出蒸湘攻错玉,鼓响衡岳震南天’之名,便只一心惦记着瞧瞧那面两米来高的石鼓,还是爹爹绘声绘色的讲了历代名人与它的渊源,又领我参阅了甚多的文献收藏,我这才领会了人文之于书院的意义,唯有天人互养。才能相得益彰。书院中的碑、祠、亭、楼都有别样丰蕴,不但是历代文人心驰神往之所,还与道教深有渊源,给那桃源似的地方添了许多意境之美农女吉祥。”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不错,正是如此。所谓底蕴,那不是用花里胡哨的建筑和繁复富丽的装潢来说话的,也不是因为潮流而趋之若鹜的标榜能代表的。人家真正有底蕴的,无论是书院、家族、抑或是人,都是厚实而泰然自若的,无论是兴盛还是低谷。都能安之若素的。”
老太太见锦歌姐妹听了进去,才接着道:“嗯,咱们家的书院虽小。也有不同寻常的地方。你爹这几年虽不归家,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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