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醇胜哼笑着拎起照片,反问:“韩总统与其逞口舌之快,不若好好给吾等解释一番,您的亲戚、您的心腹、您的军政部前任司长,缘何会和乱党搅和在一起?这究竟是全系他个人所为,还是……听命于人?”
韩鹏彰运着气,推开拉着他的郑、吕二人,指着卢醇胜道:“全是我之过,当日只为了一时之平和,竟没有将你这个违逆人伦杀父弑兄的逆贼惩处,方才会惹出如今之祸端,确是我之过啊!”
卢醇胜听之脸色大变,他冷着脸寒声反驳:“韩总统,你说话可要小心些,无凭无据就胡乱指摘,恐怕会威信扫地的!”
韩鹏彰看着他亦冷笑:“口说无凭?哼哼,我自有证论!”
卢醇胜哈哈大笑:“韩总统若要混淆视听,我亦无法,只是不知您口中的证论,谁人可以拿出?”
“我!”
会议大厅的门“呼”地一声被推开,一行身着戎装的人带着硝烟尚存的呛味儿走了进来。
来人的一声道喝,引得混乱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卢醇胜看向来人,神色大变:“你……姜震海!”
姜震海大嘴一咧,环视着室内所有人,一扬手,一叠白纸黑字的文件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我有证据证明卢醇胜勾结日本,坏我国家!”
姜震海侧首看着面前一副要将他活活生吃了的卢醇胜,心中哂笑:卢醇胜啊卢醇胜,今天你便是有翻天覆地之能,也插翅难逃!
他开口道:“卢二爷,你以为大帅当初没有防着你么?他老人家临去前,已经知晓你所作下的孽事!只是碍于你终究是卢家的骨血,方才留你一命。大帅曾给大少爷留下一本遗册,是让他将你拘禁于庶院的。可惜大少爷虽年少才俊,却比大帅还心软,竟养虎为患,被自己从小护大的亲弟弟设套害掉了性命!”
卢醇胜看着姜震海,神色反而平静下来:“姜震海,你欺我威望不足,仗着父兄当年对你的信任拉帮结派也就算啦,可你今昔这般作为,莫不要当着诸位前辈之面来夺权,向直接将浙军改成姜姓不成?”
“你和他说这么多作甚?来人!把人带上来!”姜震海身后走出一个身材玲珑的妇人,她不耐烦道:“黑就是黑的,再抹蹭他也白不成!”
这个妇人众人都认识,她便是这近几年来异军突起的霜军主帅――丰臻。
有和她过交手的人见了,立时噤声。这个娇滴滴的女人看着柔顺,可一旦发起疯来就是个狠角色,就是个煞星!……惹不起,他们可还躲得起呢!
而此时,以美国为代表的外国观察团感觉到事态有些严峻,为免一会儿这帮蛮人动起粗来再给误伤了,就起了退意。他们打断丰臻和卢醇胜的交锋,道上一声告辞,便就打着呵呵准备离去。
“慢着总裁的造梦美人!”韩鹏彰拦阻道,“各位是不是要给我国一个交代!……什么时候起,外国的军队竟又可以在我华夏横走了?”
美国人被他说得脸面上过不去,枕着脸道:“韩‘前’总统,你真是打算要让协约国不和么?”
韩鹏彰看着众人冷笑,坚持着强硬的态度道:“法日两国必定要留下!”
丰臻眼神儿活,借着韩鹏彰的话音接道:“此番全系日人所作,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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