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带悔道:“唉,都是我的过错啊!当初母亲托吴同的娘胡嬷嬷将这书册给我送来,我见她神色小心、行止神秘,因此便连自家夫人都没有告诉。我虽不知世事,可也晓轻重,这本书如何我虽不清楚,但是父亲书房当初都鲜少许我进出,那里的东西哪里是可以轻易动得的?再说,我当日已娶妻成家、搬出祖宅另立门户了,那财帛之物也就算了,可家中重要书册,我是万万不敢收的。因此,我并未接过它,只是命胡嬷嬷直接将书册送回,又托她将我的话转述给母亲听,让她好好劝慰母亲一番。”
说到这里,他双目恍惚着回忆:“我想着东西放回去后,就当没有过这件事,母亲在祖宅也能踏实的生活,大哥你也不至于因为这件事动气。”
丰大老爷插嘴:“你之后就没问问老太太可将书册收好?”
丰父落下泪来:“母亲那里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我拒绝掉已是让母亲难做,又怎好当面询问,给母亲尴尬?这种书涉及祖宅传承,我、我又哪里开得口来和大哥你说?……我想着胡嬷嬷是外祖家几辈子的家仆,又跟了母亲几十载,她的子孙都是咱们丰家的人,她还是看着我长大的,她、她,我怎么也不能够想到她会做出……做出私藏的事来啊。”
丰大老爷眉头直蹙,想了想断定:“怕是回来时,现动的念头巫术师全文阅读。”丰大夫人赞同:“正是因为她了解老太太和小叔的脾性,知道只要告诉老太太说书已送到,那了解小叔是正宗读书人脾气的老太太定然不会再在小叔面前提及此物。而小叔呢,为怕老太太不好下台,也定会当全无此事。这两相一瞒,岂不是钻空子的大好时机?那胡嬷嬷虽不晓得书册的价值,但是她见老太太如此重视,也能猜出它的重要。可……为什么吴同将它藏了这么久,又为什么会把它才交给郑家呢?他就是识得再多的字,又如何知晓此物的用处?”
丰夫人眼前一亮:“吴同的次子擅长制物,前几年他还找总管商量着给儿子送到咱家的铺子里做学徒。难道……”
丰大老爷摆摆手:“好啦,咱们这里再多猜也是无用,如今吴同已死,他的家人又不知所踪,若真是照弟妹所想,人家郑氏手里又是人又是信的……”话说到这里已是带出疲惫的音儿来,他看着丰父问:“小弟,你说如何是好?”
丰父明白这是哥哥让他自己说出订亲一事,可他实在是狠不下心将女儿推出去给自己赎罪,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补救才好。倒是一旁的丰夫人替丈夫应答:“大哥、嫂子,这事儿的因由既是我家引起的,那也该是我们夫妇担下,蕴儿姐妹俩是我们的女儿,自然也该有些承担,只是还请哥哥嫂子再给我们几天时间,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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