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醇胜亲自关上留声机,看着众人若有所思的样子,轻笑:“听闻韩总统的亲信,多有人喜爱用这种0.455韦伯利弹进行练习和战斗。”
韩鹏彰抬起眼皮打量一下四周后,轻轻吐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若是说军备花费过重,而废率太高,我可以告诉你,我早已命防务部人与英国杜邦公司进行接触。对于我国之损失,杜邦公司已经表态会派人过来正式道歉,并进行赔偿。关于这一点,你可以问闽帅陈锵,他小舅子的妻侄儿就在防务部门任职,这些事情在防务部门也并非机密。”
卢醇胜猛回首看向陈锵,陈锵点头:“韩总统所言确有其事。”卢醇胜冷眼质问:“哦,陈帅竟未告知在下。”陈锵一脸厚道,憨厚着笑:“卢帅未曾问过,老陈我亦不知卢帅是想了解这些事的,否则哪能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卢醇胜哼了一声,继续盯着韩鹏彰道:“那么叶凯寒受贿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银行理事兼副总裁的人能和军部挂上钩,涉案人员除他之外,竟皆和军备购买有关?”
韩鹏彰嗤笑:“你确定要在外人面前,讲这些国政内事?”
“话无不可对人言,况且,这已然不是国家机密,而是国之丑事。当然,若是韩总统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卢某相信,几位友邦领事也是愿意退避一二的,如何?”
“老韩,你就当着几个外国佬儿给这帮兔崽子说道说道!”郑醒同不耐烦卢醇胜阴阳怪气弯弯绕绕的,便开口嚷嚷。他这般做,一来是晓得韩鹏彰之为人,那人是能将儿子舍下,也要为华夏谋算的“二呆子”;二来,他郑醒同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没有自己的眼线;三来,韩鹏彰是他挚交,在不涉及他本人根本利益的前提下,他自然愿意站在好友一边,更何况他们同是江北一脉,自然要彼此回护。而且自打六月议政以来,他看江南那派以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