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欺负我妈。于是,我走到她们身边想推开一直在扇我妈耳光的程月英。但我没有想到,我那一推竟使她摔着滚下楼去,折断了双腿。”
听完,贺斌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暗了,叹道:“我明白了,之前你想和拓远撇清关系,因为你不愿意见到方家的人。”
叶添哲点头,接着说道:“不过,方家有钱,方敬海曾送程月英到了好多国家接受各式各样的骨科治疗,所以,现在她的腿能够直立了,勉强还走得了路。”
贺斌望着脸上毫无表情的叶添哲,再问:“后来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发展的?”
叶添哲的笑容冰冷,道:“那时,我推倒了程月英后,气极的方添美便发疯似的冲向我,可就在她撞向我的那一瞬间,我爸突然出来挡在了我的前面,身体本就虚弱的他被年幼的方添美正撞胸口,大吐黑血。六天后,我爸死了,验尸发现,他的肾脏衰竭。我爸还未出殡的时候,我妈便带着我回到了h市。之后,我妈日渐消沉和萎靡,直到她死我都没见她笑。”
“算了添哲,想想未来吧!”贺斌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觉得自己不该问叶添哲这么多的。
不过,这又是他憋在心里几年的问题,不问不行。他承认,读大学的时候他对叶添哲有意见。虽然他们是上下铺的室友,但叶添哲总是沉默不语,也从不和他交流谈心开玩笑。因此,他还在背后跟好多同学说叶添哲这人城府极深,极其可怕。
不过现在,他终于明白叶添哲为什么会是内向的性格了。
一边,将两人的对话全盘收听的那陪酒女又倾斜着柳条般的身姿,软软地向着叶添哲的怀中倒。她的心里想着:今天逮着个真正的高富帅了,拓远集团未来的董事长!哈哈,我得勾勾他才行!
不过,他挺冷峻的,经历也挺沧桑的。
正好,她一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越是冷漠熟重的男人,她就越要挑起他的性致。她自恃:以她天使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是没有什么男人搞不定的!
想着,她全身的骨头都像酥了似的,根本无法直立。叶添哲也不再闪避,由着她倒在了自己腿上。
她躺着,举起葱白的手利索地夺走了叶添哲手中只抽到一半的那根烟,将它掐灭了扔在一边的烟灰缸里。继而又睁着那双如泉水般碧澈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叶添哲。她艳唇一抿,又皓齿轻启,道:“先生,你这么英俊帅气,应该有女人陪的!”
“喂……”女人堆里的贺斌怔了怔,马上起身想过去阻止这行为放荡的风骚女人。
可是漠然的叶添哲没有反应。
她却还是笑着,然后又扭了扭自己那水蛇般的细腰,干脆起身跨坐到了叶添哲的腿上。
她慢慢地触近叶添哲的脸庞,嫩白如葱的手指也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她感受着叶添哲均匀的呼吸,不禁,她的唇触到他的嘴边,柔声细语道:“今晚,我陪你,如何?”
不等叶添哲有任何反应,她湿润的红唇便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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