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难堪,他有些慌乱地解释说:“当地的居民都疏散了,我们找不到向导,所以没有办法对德军进行侦察。”
听了这话,朱可夫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他又问:“那你们有没有对德军进行过反击,或者是在他们后方进行小规模的骚扰啊?”
“没有,大将同志。正面的德军很强大,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能做的就是尽可能长时间地守住阵地。对敌人的反击是不可能的。”
“丽达。”朱可夫转过头亲切地叫着我的小名,说:“看来还是你说得对,这就是你所说的那种防御中的保守主义。”
“是的!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我答应了一声,就赶紧闭上了嘴。在这种场合下,多说多错,我还是沉默为金,免得得罪了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少将上下打量着我,也许他感到很奇怪,为啥朱可夫会带着一个女兵到处跑?他看着我,有些疑惑地问朱可夫:“大将同志,她是谁?”
“来,认识一下。”朱可夫向少将介绍我的身份。“奥夏宁娜少校,她的军衔是斯大林同志亲自授予的。”
我上前一步,向少将敬了个礼,和他打招呼说:“您好,将军同志!”
“好了,”没等少将说什么,朱可夫又开了口:“将军同志,带我们到前沿去看看吧。”然后又吩咐坦克兵上尉:“至于您嘛,上尉。就留在这里,和军事学院的人建立联络吧。”
我和朱可夫坐的轿车沿着泥泞的道路向北开去,少将的轿车紧紧跟着我们的后面。
车向北开了十几分钟,路边开始出现了一排排拉着带刺铁丝的木桩,我知道离前沿阵地已经不远了,便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态。
司机突然大叫了一声:“德国人!”然后车便猛地停了下来。因为事发突然,我还反应过来,就被巨大的惯性带着我向前一冲,我的肩膀重重地撞在了前面的椅背上,痛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顾不上检查自己肩上的伤势,打开车门就跳了出去。看见前面二十几米外的地方,有一条长长的战壕,里面好像待着不少人。我半蹲着举枪警戒,一旦发现战壕里的人向我们冲过来,马上就毫不犹豫地向他们射击。
“等一下。丽达!”朱可夫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向那边看了看,“战壕里不是德军,不要开枪。”不是德军,难道是司机谎报军情?不过既然朱可夫这样说了,应该就不会有啥问题,于是我站直身体,把冲锋枪重新挂到脖子上,并关上了保险。
后来车里的少将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紧张地问:“出了什么事?”
“没事。”朱可夫语气平稳地说:“司机看错了,把我们的战士当成了德国人。”然后向战壕那边一个才站起来的人挥手喊道:“喂!到这儿来!”
一名穿着崭新军大衣的上尉军官,从战壕里跳出来,踩着泥水跑了过来,在朱可夫面前站直敬礼,高声报告:“大将同志,波多里斯克步兵学校六连连长安德烈上尉向您报到。”
“坚持防守几天了?”朱可夫关切地问道。
“第三个昼夜。”
“敌人的攻势怎么样?”
上尉转身指着前沿向我们进行介绍:“我们把敌人打过了乌格拉河,看样子这是敌人的先头部队,我们坚守在河的东岸。”说完,他又转过身来,看着朱可夫,等待他表态。
“连里有多少人?”朱可夫用平稳的语气问道。
“一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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