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右使就是巫王。
这一事实让所有人无语。
卫弛柏终于放弃了努力,他求助地看向沈奕:“现在怎么办?”
沈奕却沉默不答。
此时李逍遥与赵灵儿脸上已同时出现了犹豫,彷徨,痛苦,怀疑等诸多表情。
看这样子,他们不仅要考虑失去两个主角的战斗力,甚至有可能面对两个主角反手的风险。
如果不能在他们做出决断之前改变他们的想法,那么这一仗不用打,冒险者已是输定!
温柔道:“不管怎么说,拜月教掌控苗疆,欺压百姓,豢养毒蛊,为祸民间,这是事实。”
“没用的。”孙莹摇头:“我们以前从未注意过搜集这方面的证据,能够拿出来的干货不多。更何况,就算能指正又怎么样?拜月教主完全可以把一切都推说是下人自为。林子大了,总是什么鸟都有。拜月教实力遍布苗疆,出一两匹害群之马,又有什么好稀奇的了?难不成政府有了贪官,就能说明政府一定是邪恶的?拜月教主肯定不是好人,但那些恶事只要不是他亲自做的,他就统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周宜羽忙说:“至少我们还是汉人,他们入侵中原,血屠林家堡,至少对汉人而言,复仇天经地义。”
这次是屠倩倩插话了:“对逍遥或许有点效果,但是对灵儿没用,别忘了她不是汉人,何况我们也代表不了朝廷。”
金刚更是叹息:“先天不利,现在已经不是讲理的时候。”
大家都是怔住。
原来,他们已经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了吗?
直到此刻,他们才意识到原来一个大义名分有时真的如此重要,此时再环视四周,只见那些尚活着的拜月教徒与金甲卫士兵,一个个正用仇恨与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目光就象是在看什么罪大恶极的混蛋。
卫弛柏已是急坏了,他低喝:“沈奕,快想想办法!”
沈奕终于说话了。
他看着此时正在巫王怀里哭泣的赵灵儿,目光充满柔情。
他悠然道:“金刚说得没错,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道理可讲了……当你无法讲道理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讲感情。”
讲感情?
大家同时看向沈奕。
这种情况下,每个人都期待他还能再翻出些什么浪花来。
沈奕却是上前一步,对着拜月教主和巫王敬了一礼:“没想到巫王陛下就是拜月右使,先前我等不知,误以为巫王受教主控制,派人追杀公主,故而全力反击。为了灵儿,甚至不惜杀上圣山,却不曾想,这一切都是误会。”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同时楞住。
就连那拜月教主朦胧的面容都陡然射出两道精光,直视沈奕:“你说什么?”
沈奕已抬头,正视拜月教主:“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如今误会既已冰消,前嫌自当尽释。沈奕愿与伙伴放弃对拜月教的攻打,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从现在起,立刻退出圣山。”
“沈奕哥哥!”赵灵儿惊呼。
她显然也没想到沈奕会突然做如此大的转变,但是沈奕已看向赵灵儿,他笑道:“这次进攻圣山,本就是为了拜月教追杀你一事而来。如今你已见到你父王,也证明了拜月教无意害你,既如此,自挡化解干戈,少造杀戮……看到你能找回父亲,我真得很替你高兴。”
他最后这句,说得情真义切,简直就是一副痴情种子的模样。
他这话别人还没听出什么,那拜月教主却已很是不满地哼了一声。
刚才沈奕这话表面简单,实际上却包含了两种意思,一是冒险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赵灵儿。这对赵灵儿来是绝对是个大冲击,使她意识到冒险者的行为都是为了她而做的。这其实就是在把冒险者的行为责任不动声色的推卸掉。二是通过这说法,先把冒险者从不义立场撇开。
此时此刻,继续攻击拜月教是邪教恶教,绝对不是什么理智行为,只有先把自己撇干净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对立的双方,就一定有一个是邪恶的。
完全可以因为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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