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你的自信毫无根据,实际上问题多多。我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出你有问题。”
“这不可能!”谢宏军大叫起来。
“不可能?”沈奕向前走了一步:“你知不知道安雯身上受了多少伤?她身上的伤多到根本已经不是任何人能够承受的地步了。谢宏军,你来告诉我,什么样的战斗能够让一个颈骨都被打断的女人继续战斗,以至于要战斗到她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断掉?”
谢宏军啊了一声,张了张嘴。
他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个问题。
沈奕冷笑道:“你很聪明,你用一个真实的谎言骗过了我。你们的确碰上了贾丁博尼特,也的确和他打了一场,而且安雯颈部的致命一击也的确是贾丁博尼特造成的。但正因为这样我才想不明白,如果安雯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为什么她后面还要受到那么多伤?解释的理由就只有一个:她被施暴了。那么谁干的?贾丁博尼特?不,不可能是他。他根本就做不到,他的确打伤了你们,但是他自己也受了伤,所以当时他只能离开却不能杀死你们。这一点我是在贾丁博尼特和我战斗时证实的他的右手使用不灵活,是受过伤的样子。”
谢宏军苦笑:“没错,那是被我打断的,而且很难被治愈。”
“所以博尼特的实力因此大受影响,结果被我们杀死。”沈奕叹气说:“贾丁博尼特受了伤,你又还活着,他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去折磨安雯?但是安雯又的确是被人折磨至死的,你说我不怀疑你怀疑谁?”
谢宏军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自以为聪明,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大而明显的漏洞存在,以至于一时间信心倍受打击。
想了想,他说:“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用的是分筋错骨手的?”
“难道安雯没告诉你,我在棕榈林是怎么看破移花接木的吗?”
谢宏军一怔。
下一刻他大叫起来:“原来你在血腥都市的时候研究过那里出售的资料,对许多东西了如指掌了是吧?难怪安雯说你这个人非常狡猾,做事总是有备无患。血腥都市的血统,技能,功法,数以千计,你竟然能一个一个的研究过来。那个南区冒险者用的移花接木就是这样让你分析出来的?你也是用同样的方法知道了分筋错骨手的伤害特点,所以猜到了我的功法!”
“不完全是。技能与功法不同,移花接木技能在商店里就有出售,我可以很轻易的就找到相关资料。但是功法需要秘籍才能修炼,而秘籍在商店又买不到,只有相关的功法说明,因此我对分筋错骨手的了解非常少。所以起初,我以为你用的是某种断骨技能。”
“那你后来是怎么知道的?”
沈奕眼中'露'出一丝嘲讽:“功法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由于没修炼过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但有些东西,未必一定要用过才能知道。血腥都市中,属'性'属于基础,技能属于攻击方式,异能属于辅助,天赋属于发挥个人特长,血统拥有特殊种族能力,属于强化分支。那么功法应该是什么呢?根据我以前知道的一些情况,我想它应该是分为两个部分。一种是心法类,提升属'性'。一种是技巧类,提升战斗技巧。当然,可能还有其他类,我不太了解,但是你的功法,就是一种特殊的战斗技巧。它是介于普通攻击和技能攻击之间的一种特殊战斗方式,比普通攻击更加犀利,却又弱于技能攻击……安雯的骨头断得太多了,我搜遍记忆,也想不到血腥都市有哪种技能会造成这种程度的伤害,而且对于已经被控制住的人来说,也实在没有必要浪费精神使用技能进行折磨。所以后来我想到了功法。庆幸的是,你我都是初难度的冒险者。对于初难度的冒险者来说,能够拥有功法已经不容易,要想拥有高级功法就更难了,这样一来,我的选择面就小了许多。你的分筋错骨手又是专门针对人体骨骼下手,能力特别,我想不猜到都有些困难了。”
谢宏军呆了呆,想不到沈奕竟然是这样看出来的。
有些事看起来玄妙,一说破其实也很简单。
但就是这简单,却非人人都能做到。
这刻谢宏军悠悠长叹一声:“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问题是血腥都市却'逼'得我们自相残杀啊,我不杀她,保不准死的就是我。”
温柔冷哼:“果然是为了排名。”
“当然,不然还能是为了什么?”谢宏军理直气壮的反问。
“那么你在抹杀名单里了?”温柔继续问。
没想到谢宏军却摇了摇头:“非要在抹杀名单里才能杀人吗?我怕到那时就来不及了。我现在的杀戮值是东区第十二名,原先是东区第十五,正好逃离抹杀名单。可是谁都知道竞赛一分钟不结束,也许下一分钟就会有变化。我干嘛非要等到最后出现变化时才动手?我怕到那时我就是想动手都来不及了啊!我和安雯碰上的时候,东区还有17个人,但是区域是第一。照这进度,是绝不可能落到最后一名了。但是有可能还会到第二,第三。我自己也有可能被人追上去。但是我只要再杀死几个人,就能稳进前十,我为什么不下手?当我们的人足够少,总排名又在前列时,其他人也就不会再对自己人下手,这有什么不好!?我们可以彻底地精诚合作,再不用互相提防了!我这是在为东区做贡献,用死掉一些隐患的方法来平衡内部的猜忌,大家一起努力啊!”
说到这,谢宏军歇斯底里的大吼起来,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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