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工作,就在沈奕要去除温柔最后的武装那一刻,温柔突然叫了出来:“不!”
她伸手挡住了来自沈奕的致命侵袭。
温柔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沈奕。
她轻声说:“我……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
“我不知道。”
温柔有些惊慌的左右张望了一下,仿佛希望在这个时候能出现某个人拯救她一般,神情受惊可怜如一只无助的羔羊。
她摇摇头:“我……我还没准备好。这太快了,我有些接受不了……我有些……接受不了。”
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她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在了被窝里,再不肯露头。
沈奕轻叹了口气。
仿佛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所有的欲望在这刻全消。
“够了。”
他说。
然后他站了起来,迅速把衣服拿起穿上,同时把温柔的内衣抛还给她。
温柔从被窝里悄悄探出头来。
她看着沈奕轻声说:“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不。”沈奕连忙否认:“你说得对,我们都还没准备好。”
温柔的表情有些黯然:“你没爱上我对吗?”
沈奕楞了下神。想了想,他回答:“我不知道……”
温柔突然从被窝里蹦了出来,一把搂住沈奕尚未穿整齐的上身,感受着他身体的温暖的同时,用哀求的口气道:“跟我说说你过去的事,好吗?”
“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的故事,是很愚蠢的行为。”
“那就为我愚蠢一次吧。”
沈奕怔怔地看了温柔一会。
他终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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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小时。
温柔罩着一件白大褂,抱膝坐在床头。
沈奕则坐在病房中的一张躺椅上将着过去的事。
他眼神中带着回忆与怅惘,声音悠远而深沉:
“我没有看到她死时的样子。但是我听柳爸柳妈说,她死得很惨。在她死前,她的乳/房被割掉了,她的下体出现溃烂,全身上下大约有七十多处烟疤和淤痕……火化的那天我看到了化妆后的她。依然是那样美,表情很安详。化妆师干得不错,他给她换了皮,并重新再造了失去的部分。当时柳爸柳妈无论如何不允许火化,他们要求重新尸检,但是被拒绝了。她被强行推进焚尸炉……烧掉,死无对症。有个医生为那三个家伙出示了精神病史。有个路人证明事发当晚,他看到被害人是完好无损的离开被害地点的;有个老师证明被害人平时在学校就是个很风骚的学生,总喜欢勾引男生;还有个我们附近的邻居证明,被害人出事当晚,他看到是她主动打电话约三人出来,一起出去玩。最后还有那个警察突然推翻了原来的说法,确认被害人死前未受到虐待,受伤部分不排除为玩s/m游戏导致的可能后果……接下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讲到这,沈奕抬头看看温柔,姑娘的脸上已挂满泪水。
她轻轻擦去眼泪,呜咽着问:“那么……你现在还爱她吗?”
沈奕望着天花板,想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我会经常想她,但那未必还是和爱情有关,可能是因为初恋是美好的,也可能是因为失去的总是最美的,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比如曾经美好的童年,那值得怀念的青梅竹马……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傻到放弃寻找新的感情。唯一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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