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若南厅真是师家的不肖子孙……那老臣愿意领罚!”
张靖嘉笑了笑。示意远洋队的人上场配合演戏。
周伯颜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周仲林却不是那扭捏之人。认真说起来,这春药还是他配置出来的呢,听这声音那两人正如鱼得水、戏耍正欢。
这岂不是更加证明了自己配置的药效果非常好?
“咱们公主不是早说了嘛……”周仲林不屑的望着师诚志道:“新卫的师家啊,尽是男盗女娼之辈。今日进府一观,果然名不虚传!”
这么直接的敌意让师诚志心里更加愤恨。他暗暗冷笑:等一会儿就叫你知道什么叫自打脸面。
“这位公子,你怎么里面一定是师家子孙?再说就算是我们师家的某个不肖子孙,那也可能事出有因啊。”他既要表现自己很愤怒。又要表现出心虚,这可累坏了年纪一大把的师诚志了。他擦了擦额头汗珠说道:“可能是饮多了酒,才会如此胡作非为。”
他们的说话声也不小,按理说里面的人听了应该很快停下,然后穿了衣服出来认罪了。
可是双方都知道里面的人是中了春药的。真是神志不清之时,哪里会在乎有没有人在外面。
哪怕是当着众人的面交欢。他们都可能不在乎了。
果然,里面的声音越发大起来。
师诚志想着那南蛮公主看着年纪挺小,怎么做起这种事来这么熟练,倒似乎那男子被她牵引着一般。他刚想在刺激刺激周仲林,却听外面又有人进来了:“祖父,孙儿往东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刺客。”
朱瀚廷见到时师文礼进来了,便有些奇怪的说道:“我还以为里面的人是……原来竟是师景吗?”
整个师府就那么几个男主人,如今就只有师景没有现出身了。
师诚志一副想冲进去又觉得很难堪的样子:“要真是这个畜生……老夫就,就打断他的腿……”
周仲林便继续煽风点火:“打断腿有什么用,那玩意儿不除就始终是个祸害啊!哎?师景不就是那个抛弃了光华公主的男人吗?”他露出鄙视的神情:“原来这么欲求不满、饥不择食……”
师诚志大怒:“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师家人平日彬彬有礼,今日这事必有原因……”
“父亲!”他还没说完,师景也从外面进来了:“孩儿往西搜了一圈,没有发现刺客的踪迹。听说是在这里……”
他也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时高时低的呻吟。脸色一松,他知道安少莲得手了。
师诚志大喜:“二郎,你来的好……你来的好啊……”
“这……”朱瀚廷却还要装作诧异:“师景。你怎么在外面?”他像是有些疑惑,自言自语的说道:“里面不是师家的人……那会是谁?”
“既然是在你师家发生的事情,自然就是师家人所为!”周仲林双眼大放光芒,好想看看自己的药效能持续多久啊!
“如果你执意要说里面的人不是师家人的话……”
他对朱瀚廷等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今日我等跟随公主殿下进师家记录宴会盛况,奈何途中歌舞戏曲实在无聊的很。如今有这么一番奇遇,不知主人家可允许我等进去观摩一番?”
他洋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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