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是不懂,阿圆把另一只手也用上了,又伸起两根手指,指指自己。
“嫂子你是想问三轮车的事儿?”把眼泪抹干净了的小伙子明白了,三根手指是三轮车,两根手指是提示他还给了她二百两银票。
“咱家的铁器作坊里加班干呢,我安排了一个管事的,又雇了四个帮工,把敞篷的外围用油布遮了,就用的你说的这种折叠式,起风时也不用担心太冷。”
“那二百两银票”,白老二看向迷迷糊糊地大哥。
“二百两”,白老大捏一捏媳妇儿的手指,放进薄被子里:“没少,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帮你放起来了。
他是很想说,媳妇儿,你是个护财不护命的傻女人!
天气,一日比一日的凉了,阿圆很想念迷糊阵的火炕,拽着白老大的衣领子晃动。
“回家”,她的口型很清楚。
其实腿伤好得很快,结疤的地方很是有些痒,呆在这样封闭的小院子里,怪闷的。
而且大家就都可以正规的生活了,用不着白老二和采莲天天的往镇子上跑,小阿文也不用每日里闹腾着要来看望她。
拉面馆还要继续开,好容易打出的名头儿,总不能长期荒废着。
回迷糊阵是最好的法子,阿圆不喜欢老是当个病人在床上躺着靠着。
除了,还惦记着李薇。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不知道回镇子没有,身体和情绪,都恢复的怎么样。
直到坐着三轮车启程回迷糊阵,阿圆都没有见到卢夫人。
这趟回去的有些招摇,三轮车本来就是稀罕物,这次一来就是两辆,一模一样的怪形状,还按照阿圆描画的图纸。把车厢做成了封闭式,面积也更大了些。
车轮也做了改良,铁圈铁辐条,固定在一个圆圆的齿轮上,行走起来更加快捷,只是轮胎没有合适的材料。只把扁扁的木边更换成了圆圆的实心边儿,滚动起来更加省力气。
镇子上不是没有富贵人家,这么招摇的车子也不可能看不见,可惜,这宝贝有价无市,您要想买一辆。先交了银子,再排到一两个月之后接货才行。
哎!想下订单也得走后门儿。素不相识的人家,拿着银子都没地儿送,排到第二个月的单子上,大部分是卢管事的面子,甚至包括那个曾被血染的赌场。
那位贺少爷原本想要信心十足的接他爹的班儿,开赌场嘛,以哄骗耍狠为基本原则。那就无往而不利。
直到那天半夜遭遇阿圆,贺少爷的人生观发生了坍塌。耍狠的遇到不要命的,叫嚣着“我就不还钱,有种你就取我的命!”
贺少爷忽然之间就厌倦了赌场,让人把叔嫂两个送去医馆之后就找他老爹去了,蹦着高儿的发誓,绝对不再沾手赌场生意了,要回去读书。
歹竹群里出了一根好笋,赌场世家冉冉升起一颗光彩夺目的“文曲星”。
阿圆不知道近日贺少爷常常在去书院的路上拐弯儿看看拉面馆,自然,就眼见了怪模怪样的三轮车,回家闹着他老爹来买。
自然,贺老爹不好意思亲自上门,反倒又请托了卢管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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