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路边,也不会有人嘲笑他,反而会称赞他‘思慕故旧’。
苏轼和苏辙更是高调为陈琦送别,苏轼曾数次宴请陈琦,有一次席上吃的醉了。搂着陈琦嚎啕大哭,称自己舍不得,幸好在座的人都知道这两人没有龙阳之好,否则真是要误会了。
和那些人高调送别不同,风五娘和仇九来了几次。都是等到没人之际才来。风五娘曾是皇家的郡主,自然是知道陈琦想要再进一步是必须要主政地方的,所以只是抱着邹晨哭了几次,并没有说其他的东西。倒是仇九大大咧咧的,埋怨陈琦为什么要往江东路跑,江东路再好能有京城好吗?生怕陈琦和邹晨路上受了委屈,要让自家的兄弟在路上保护他们。
陈琦知他一片好意,便生受了。
韩忠彦来了陈家几次,陈琦将自己历年所总结的新政经验一古脑的全交给了他。并且诚挚的说,自己将韩相公逼走,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韩相公对新政多有抵触,而且又以一党之私随意攻诘他人,容易造成两党的党争。
如今韩相公走了我也走了,朝中又恢复了平静,以后各位官员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事。这样的氛围比什么都好!可以有不和,可以有争论,甚至可以翻脸,但是不会有人拿着手里的权利去打击别人,拿着国家和百姓的利益去威胁别人的事情发生。
如果你以后发现这样的事情,请记得,一定要掐死在苗头。
韩忠彦听了陈琦的话,点头不已。
从此之后,文彥博一党和韩氏一党冰雪消融,在朝堂之中从未有人使用阴谋,恢复到了皇佑年间那种大治的局面中去。
以至于当小皇帝赵顼亲政多年之后,还时常感慨自己幼年时被几位相公保护,等到成年之际,几位相公不恋眷手中的权势,还政于帝。从此之后,大宋朝河清海晏,天下大治,这都是和几位相公的高风亮节有莫大的关系。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陈琦带着家小仆妇共二十几人,又带了仇九借给他的十几名护卫,浩浩荡荡的从顺天门出京,沿着金明池往西。
不出所料,顺天门外聚集了几十人,都是为他送别的。苏轼、苏辙、韩忠彦都来了,学士院里几位关系较好的学士和侍书们也都来了,陈琦平时照顾过的几位小吏和曲正也混夹在人群的外围吕逍遥乱三国。
众人摆了酒席请了歌舞妓,喧嚣笑闹了许久,惹得来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一直热闹到了下午,诸位好友才肯放陈琦离开。
陈琦带着家小,先回了宛丘告别,拜别了祖父祖母,又到邹家住了一夜,才在沙颖河坐上早已租好的大船顺河南下,经过沈丘、颖上入淮河,在沫和口拐入了淮河支流淠河。
一路之上,舟马劳顿苦不堪言。
邹晨上辈子就是中原人,这辈子还是生长在中原,根本不耐长时间在河上航行。上了船没多久就开始晕船起来,呕吐恶心,整日昏昏沉沉,吓坏了陈琦。幸好路上带的有药品,好不容易邹晨好了,两个孩子又开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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