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下台有些不光彩,可是他没有象苏轼一样进行抗议,而是采用了规劝的办法,只可惜陈琦一意孤行。
苏轼听到弟弟这样说,才抬起头,沉吟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既是都传遍了,因何嘉禾却不对你我明言?”
“我的好大兄!”苏辙有些着急了,心想我都急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你可知嘉禾推荐何人主持此事新政?”
苏轼淡然一笑,道:“何人主政与我何干?我只管在家中养花种田既可。”言语之中,颇有一番寞落。
苏辙有些懊恼,“大兄你怎可如此?那嘉禾推荐了大兄主政,韩师朴做副手!你因何还对他有微辞?”
“子由说甚?”苏轼有些微怔,前一段和陈琦不合只差当堂和他翻脸。陈琦也并未挽留他,给了他一个养病的借口让他归家休息几日,可是众人皆知,陈苏两人就差明着翻脸了。他怎么会举荐自己主政?这可是天大的功绩啊……
“哎呀!”苏辙看到大兄还在发愣,着急的说道,“大兄,你还不整理衣冠随我往陈家去?既是有了这个风头,我们必是要往陈家去询问嘉禾,因何在如此当口他放弃新政变革?这可是他提出来的……”
苏辙的一句话惊醒了苏轼,他急忙站起身,就往内院走去,让王弗服侍着他换了一身会客服,带着苏辙往陈家而去。
陈琦这时在锦墨居里和邹晨一起收拾着女儿和儿子的玩具。
“眼见得我们在京城才住了几年,这次又要搬家了。”陈琦看着这个被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小家,无限感慨。
邹晨举起一架风车,记忆里这还是陈琦送给自己的,使劲吹了吹,只见上面已经不再鲜艳的风轮呼呼转动了起来。听到陈琦的感慨后笑道:“心若安处是故乡!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江东路,又或者在宛丘,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那么就是一个完整的家。”
陈琦听了这话,突然笑了,站起身揽住邹晨的肩膀,轻轻念叨着这一句‘心若安处是故乡’。吓得邹晨激灵了一下,差点就把苏轼的诗词给剽窃出来了,还好苏轼的原文是‘此心安处是吾乡’。
转念又想,苏轼以后官运亨通,少了岭南的贬谪,会不会就此少了许多佳词佳句。所以自己就是剽窃一下,想必苏轼也是不知道的,谁让他敢往自己家送歌舞妓呢?想到这里,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准备等到从江东路回来时,就把定风波写出来给苏轼看,非得恶心一下他不可。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到杜昭在窗外禀报,说是二苏刚到。正在前厅等着郎君。
陈琦闻言笑道:“想必这头犟牛得了消息。前来道歉!”
邹晨却笑,“我猜却不是,子瞻定是来骂你的!”
“因何骂我?”陈琦哈哈大笑。显然不相信邹晨的话。
“你若不信,咱们赌十两银子!”邹晨跟着笑。
陈琦不信邪,便大笑着出去。可是刚到前厅,便听到一阵破口大骂声,苏轼指着陈琦的鼻子,称他临阵脱逃,非大丈夫所为武医官道全文阅读。不过就是把韩琦给拱下台了吗?你至于就这么谢罪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虽是用此法向韩氏一党谢罪,然则你要知道。新政为你一手主导,你若远走地方,其他人怎能挑起这重任?”苏轼闭口不谈陈琦要把新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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