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的神采如阳光拂过水面的粼光灵动活泼,他跟文佳接触的时间不长,当时他还很小,但还记得文佳跟大哥和纪东岩关系最好,对他也好,基本上是两三天就打一次电话,还经常给他寄些有趣的书籍和玩具,那时候他一直认为文佳是自己的亲生姐姐。
文佳出事的时候他也很小,那时候纪东岩怕他伤心就谎称文佳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到了后来他才知道自己以后再也接不到文佳的电话,再也见不到文佳的样子后明白了死亡的意义。
那一年年柏霄记得很清楚,他失去了生命最重要的几个人,文佳姐、爸爸和妈妈,他近乎把自己关了两个多月的时间,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哭,不想去上课,也不想见朋友,只想回国,只想见大哥。后来大哥来了,却命令他继续留在国外学习,并且告诉他,是个男子汉就要首先要憋回眼泪,要学会独立。
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他学会了独立,却忘了亲情是怎么滋味儿了。
今天,当他终于来到文佳的墓碑前,静静地看着她时才恍然明白,原来所有的亲情和快乐全都被文佳给带走了,他的、纪东岩的,还有,大哥的。
“如果你没躺在这里,我想我们可以结伴去旅游,哦,我记得我去过北欧的一个小镇,那里的姑娘热情得像是热带水果,当然还有很多帅哥,虽说没我帅但至少你会喜欢,总好过那位只会挥着球杆和用下半身思考的教练。”年柏霄状似吊儿郎当地笑,眸底深处却有淡淡哀愁,伸手擦了下照片上的浮尘,“不过瞧你还是怎么年轻,这倒是令人羡慕。”
在旁的纪东岩有点哭笑不得。
年柏霄喋喋不休,对着文佳的照片说曾经她邮寄过的玩具被谁谁给抢走了,邮过来的书籍和画册被他拿去泡妞用了等等的话,末了,才重重叹了口气,“纪,我哥来过吗?”
纪东岩弯身拂去了零星落叶,轻轻摇头,“或许来过,我们从不会同时出现在这儿。”
“也或许,他一次没来过。”年柏霄起身,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冷哼一声。
“别这么说,这块墓地是你哥亲自选的。”纪东岩淡淡说了句。
年柏霄闻言后笑了,伸手抚了抚墓碑,“嗨文佳,你躺在昂贵的墓地里灵魂得到安息了吗?”、
纪东岩听出他言语间的冷讽,眼神无奈,良久后问他,“这次回国打算待多久?”
年柏霄耸耸肩膀说暂时还没计划,纪东岩听后略感奇怪,再多问时年柏霄也只是模棱两可地回答,见状也就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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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林要要算是其中一个了苍龙铭。因为年底多假期,各大商场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刺激消费,在一次购物参加抽奖旅游的活动中,林要要竟中了头彩,十一新马泰情侣双人七日游。
情侣二字又着实将她刺激得够呛,这个头彩对别人来说是惊喜,对她林要要来说就等同虚无,于是便游说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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