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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红裙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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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不远处的一道身影。

    素叶照做,近乎贴上他的脸。

    忽地起了风,阮雪曼的后背陡然爬了凉意,她想转身走,但双腿如钉在了原地似的动弹不得,只能以声示人,“跟你说话呢?你是哪个下人?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男人意外的声音突然惊扰了清晨的宁静,也顺便惊扰了素叶尚未苏醒的理智,她倏地一下坐起来,扭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年柏彦,他的脸色看上去虽还是那么苍白,但正唇角噙笑地看着她,眸底深处是宠溺的,深情的柔软。

    唇与唇之间的贴合如此真实,她能感到他略有干涸的唇瓣,而他,亦能感受到她清晨初醒时唇瓣的微凉,他便伸舌,以口腔的温暖包容着她的微凉。

    素叶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还在回味着梦中孩子带给自己的温暖,却觉得即使是从梦中醒来了手心还是温暖的,低头一看哑然失笑,原来她入睡的时候一直攥着年柏彦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手心的温度不但捂暖了她的手,还安抚了她在梦中的情绪。

    床头杯子是空的,她便披了件睡衣下了楼到厨房倒水,厨房有一侧的窗子是靠近小花园的,平时备餐时会有花香钻入十分惬意,但今晚有些不同,当阮雪曼倒了杯水准备回房时,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在唱歌,声音像是从遥远夜空飘过来似的虚无缥缈,却又真真实实地顺着微敞的窗子进了她的耳朵。

    阮雪曼倏然瞪大了双眼,手一松,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紧跟着她捂着心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下一秒双眼一翻吓得失去了知觉。

    话毕便一蹦高从床上下来,扯了件衣服披在肩头上就要往外跑。年柏彦叫住了她,她顿步,又马上转身回到他身边,一脸紧张,“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伤口疼还是其他地方疼?”

    “你、你是谁?大半夜的干嘛在这儿唱歌?”阮雪曼唯一的武器就是手里的杯子,下意识攥得更紧,冲着那个红衣女人的背影大喊时嗓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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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个小孩子,她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穿着干净天蓝色的帽衫,戴着一顶浅灰色鸭舌帽,是个男孩子,他紧紧拉着她的手,穿过长长的青石板小巷,她跟着他跑到巷口时听到身后似乎有大人的喧哗声和纷沓的脚步声,可不知怎的心中就是紧张不起来。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自从她和年柏彦尚了床后就再也没做过这种梦。

    病床够大,所以才容得下素叶像条干死的鱼似的趴在年柏彦身边睡着,这些天她太累了,除了回公寓取换洗的衣服外和处理年柏彦交代的那些事外,剩余的时间全都在医院,只要她得空儿就在他耳边说话,搞得真跟年柏彦成了植物人似的。

    京家起风宁。南非,开普敦,私人病房

    紧跟着那个男孩子冲着她喊了一句:快逃!

    年柏彦点头。

    她兴奋地穿好鞋,像是只刚醒来的花蝴蝶似的飞出了病房。

    **今天要参加作协的活动,预设一更吧,明天会尽量早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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