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
杜龙沉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直以来我都在怀疑你,吴升昊、唐博洋都是你布置的烟雾弹,你想将我引入歧途,了结了高所长的案子,但是你绝对没有想到,我并没有放过任何疑点,至今才终于将你这个主谋抓到。”
周围的猛琇乡派出所民警们纷纷发出惊呼,宗立峰道:“你胡说,唐博洋不是已经招供了吗?是他泄露了高所长的行动路线,那件事与我何干!”
杜龙道:“唐博洋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可怜虫,高瑞自以为聪明,却折在你的手里,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你不用狡辩了,我早就查清楚了,高瑞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因为不满高瑞一边扮好警察,一边却放纵走私大发横财,你只能跟着他喝点残汤,而且你和高瑞各为其主,高瑞的手段比你高明些,但是他太低估了你这个土生土长的地头蛇,结果栽在你的手里,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宗立峰面如土色地说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的……”
杜龙道:“我偏偏就是知道了,秦俊,把他铐起来,带回去。”
秦俊是宗立峰一手带出来的年轻民警,宗立峰的变节——姑且称之为变节吧——让秦俊十分痛苦,他双目含泪走上前,用手铐将宗立峰铐了起来。
杜龙道:“我们的行动十分机密,不能让他大声嚷嚷泄露了消息。”
与宗立峰不太和睦的戴开鑫从兜里摸出块脏兮兮的手巾,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宗立峰嘴里,塞得很紧,几乎要塞进咽喉,塞得宗立峰直翻白眼这才罢手。
大家悄然把宗立峰押回了村公所,杜龙让沈冰清和秦俊守在门外,他一个人和宗立峰留在屋子里,杜龙倒了杯水放在宗立峰面前,望着用鼻子扑哧扑哧喘气的宗立峰,杜龙道:“老宗,你答应不乱叫我就给你取掉嘴里的毛巾,咱们好好谈谈怎么样。”
宗立峰点了点头,杜龙一手按着他肩膀,仔细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确认宗立峰是否说的真心话,终于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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