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酱,你吃不惯太甜的话可以刷别的酱。”
杜龙嗅到那味道也有些垂涎欲滴了,他笑道:“我每种酱都来一块吧,看看哪种最对胃口。”
不一会两人就各端着一个碟子,里面各装着好几块已经涂了酱并且夹上了火腿肠、牛肉丝、油条等配料的酱粑粑坐到了矮桌边。
刚炸出来的粑粑香喷喷地十分可口,甜酱、辣酱、酸酱、蒜酱等都各有风味,吃得很是过瘾。
李松林还要了两瓶啤酒,他给杜龙介绍了一下瑞宝市的各种风土人情之后终于将话题转回了猛琇乡上。
“猛琇乡地处边境,地形崎岖难行,原始森林茂密,辖区内大多地方都人迹罕至,这反倒成为走私贩毒份子的偷渡宝地,几乎每天都有人穿越边境走私毒品或者珍惜动植物、翡翠、手机等物品,猛琇乡下面共有九个乡,个个都是难啃的硬骨头,其中有四个村子尤其难搞,他们地处偏远山区,但却并不穷困,甚至可以说富得流油,因为他们各自都有来钱很快的渠道,平头村的人住在原始森林深处,他们熟悉森林,盗伐盗猎是他们发家致富的源泉……”李松林喝了口酒,暂时停了下来。
在吃了口粑粑之后李松林继续说道:“牙子村的人熟悉边境,村里人几乎个个都是走私高手,马蹄村的人喜欢翻山越岭,他们村是众所周知的贩毒村,最后一个沙沟村最麻烦,他们简直五毒俱全,不但走私毒品和各种赚钱的东西,甚至走私贩卖枪支和人口,整个天南省有一半多非法入境以出卖色相为手段赚钱的越南、老挝、缅甸妇女都是他们弄进来的。”
杜龙对那四个村子的情况其实是相当了解的,他爸在吃羊肉的时候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杜龙所不了解的是猛琇乡乃至瑞宝市错综复杂的政府机构和地方的各种眀里暗里的关系。
“既然知道他们涉嫌走私违法犯罪情节严重,为什么没人管呢?”杜龙明知故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