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心狠手辣不成,现如今,整个邺城的人都知道,孟家主母心如蛇蝎,残害亲姐,就连我腹中的胎儿都不放过,如此手段残忍,丧德败坏,实乃女人中的败类,他们说啊,像这种女人,就该千刀万刮,死不足惜,哪能仅仅是休了她这么便宜呢。”
宁玉纤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往屋内走去,她走到碳盆旁边,伸出纤白如玉的手,取暖。
“满口胡言,我没有害死你的孩子,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下台阶……”话说到一半,宁子衿蓦然瞠目,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深陷的眼睛如潮水般波涛汹涌:“不,不对,你是故意摔下去陷害我的。”
宁玉纤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屋内寂静的可怕,只闻碳火的噼啪作响与寒风涌入的呼呼声。
突然,宁玉纤清美的脸上忽的涌现出狰狞之色:“我若不这这么做,如何能将你赶下这孟家主母的位置,说到底,依旧是你害死我的孩儿。”她说着,美眸之中闪动着痛苦之色。
只是这抹哀痛落在宁子衿眼中,尽是说不出的讽刺。
“你竟敢……你竟敢……”
宁子衿惶然瞠目,心中震惊,宁玉纤好狠毒的心思,为了陷害她,竟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下得去手。
这般手段,这般残忍,她还是那个自己所认识的温柔大方,善良得体的宁玉纤吗?
不,不是,或许那些自己所以为的,只不过是宁玉纤的伪装而已纨绔女当家。
这女人,好深的心思,好狠的心肠,偏偏自己却蠢钝如猪,一直被她瞒在鼓里。
“如风在哪,我要见如风,我是被冤枉的,让我见如风――”宁子衿倏地大声吼道,整个身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锁住她的铁链在她的挣扎下发出铿锵之声,刺耳极了。
“嗤!”宁玉纤蓦地冷笑一声,目光似万年寒潭,冷得刺骨:“妹妹这话真是可笑至极,如风亲眼瞧见你推我,又哪来的冤枉之说。”说着,她突然半弯着身子,凑近了宁子衿,因为靠着近,宁子衿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让宁玉纤嫌恶的皱起了鼻子,她抬手,用帕掩住口鼻,挡住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却也将她接下来说的话阴隔在内,叫人听不见分毫。
“我劝你还是死了见如风的这条心,你被关在这里七天,哪一天不吵着要见如风澄清冤情,连我都知道,如风怎么可能没听到?说到底,他不过是装没听见而已,故意不想来见你,宁子衿,你还不明白吗?如果如风心中真的有你,怎么可能连一次都不来见你,他这是铁了心要你的命啊……”
宁玉纤的声音很轻,温温柔柔的甚是好听,却似修罗的爪的,死死的扼住宁子衿的脖子,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胡说,不可能的,如风不是这样的人。”宁子衿本就毫无光泽的脸上更是惨白一片,脸上那一道腥红的疤痕在她惊愕的表情中越发的丑陋。
明明是理直气壮的话,但宁子衿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怆凉。是啊,她被关在这里七天,孟如风不可能听不到她的喊冤,若她对自己有一点旧情在,他怎可能一直不曾露面呢?
宁玉纤见到宁子衿面如死灰的脸,脸上讥诮的笑容更浓,她的目光向一旁看去:“妹妹你瞧,这碳盆可是如风命我取来的,那口锅子里煮着的,可是滚烫的铁水,如风说了,你杀我的孩子,他便要你生不如死,不知这铁水灌进肚子里的滋味是什么呀,可惜了,姐姐我这一辈子都偿不了那种滋味,不如一会妹妹偿过之后,跟我分享一下如何?”
宁子衿闻言,眼中立即聚满惊恐之色,她挣扎着往后退,不断的摇头:“不……不可以,我是永平侯府嫡女,孟如风他凭什么杀我,你这个毒妇又凭什么对我动手,父亲不会轻饶你们的。”
此刻,宁子衿的胸膛,被无数的恨与愤填满,她从未想过,她一心一意对待的丈夫,竟然如此狠心要置她于死地,而且这念头,早已在他心里形成,否则他怎能对自己视而不见呢,但凡他对自己有一丝感情在,都会听她的解释。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孟如风早已对她没有感情可言了。
如此一想,宁子衿的脑海里便不由得浮现出这些年,孟如风望着她的眼中,隐约流露出厌恶,可她却从未去真正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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