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法之力面前,从来便没有法不责众这一说,只要亵渎了灵法,哪怕是数万人,也一视同仁!
这一点这些人哪里不知,飞云城正道修士对灵法,近乎奉若神明,试想一下得罪了神明,如何会有好下场?
登时,人们原本的气焰,也弱了弱。
“执法堂这分明是欲盖弥彰,”那长者轻慢一笑,摇了摇头,“灵法之力若是还在,我等岂能安然无恙在此地闹事?若是平常,这坚固的法墙,便是拼尽金丹期雄厚实力全力一击,也难以让它有丝毫损坏,可如今大家看一看,如今这法墙,哪里还有从前的坚固?!”
此话一说,四下顿时又再乱了起来,好几个人高声附和,一大汉喝道:“就是!灵法之力要是没有出问题,我们这般闹事,为什么半点动静也没有?你们执法堂分明就是心虚了!”
“善哉善哉,”一书生摸样的高士摇头冷笑着,“灵法之力一事,岂是空穴来风?早在多日前,毁损一事便可见一斑,我等惧于灵法权威,若非有十足的把握,岂敢闹事?此等大事,执法堂难道还想隐瞒?天象已变,乾坤已乱,星辰异位,凶相毕现,执法堂今日若无合理解释,不得善终!”他手中折扇顿合,眼中一阵凶光。
人们再次高喝起来,“一定要一个解释!”
“对!灵法之力已毁,正道陷入混乱,规则秩序全盘打破,这是要大乱呐!一定得说清楚!”
“灵法从来无缺漏,飞云天下正道虽偶有纷争,但也因着其恢弘灵力相安无事,如今落到尔等手中,累得灵法之力出现如此大的缺漏,此事岂能善了?不但要解释,这件事,你们还得给天下一个交代!”
人们纷纷叫嚣,刀光剑影趁此时机再次虚空破出,势气腾腾挥斩着法墙,黑衣人全全护卫,个个面色愤怒,抵挡着汹涌的刀剑,费均亭一直闭着双眼,保持沉默,此刻才慢慢睁开,一睁眼,便对视着那长者心机深沉的一笑,于此,他亦冷冷一笑,陡然站起身来。
他这一起身,人群中又有不少人静默了下去,有的甚至微不可察地缩了缩头,便在这时,他轻然一抬手,不知何处启动了阵法,大地猛然一颤,继而一阵汹涌如江河奔腾之力,幕然从法墙外围向外奔涌,势气磅礴,不可抵挡,人们惊得大慌,立刻全全后退,不断与执法堂隔开距离,直到十丈之外,其阵力才陡然消退,人们惶恐间这才抬起头来。
而在刚才那股震撼力之下,身着灰色道衣的那一群人。却始终身如松柏,稳稳立于地面,神色泰然,毫不惊骇狂傲古妻。
原以为只有那长者能挡得住,却没想这一群人皆都有此实力,不由得,费均亭目光冷了冷,便是他自己,也抵挡不住这阵法的撼动之力,更逞论这些人还站得如此坚挺。丝毫不为所动,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
长者拂尘轻扬,身上的灰尘一扫而空。他眼眸傲然地挑起,静静地落在费均亭身上,淡淡笑着:“便是如此,费堂主也封不了悠悠之口,我们要的并不是触怒执法堂。更不想招惹您费堂主,我们所求,不过是交代而已,这一点,便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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