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神情恍惚的牵了匹马就一路狂骑出城。
素素和序旸短暂商议后也踏上了进京之路。
当他们到京时。已是一月之后。京城格局已然天翻地覆。
新落成的越王府邸内,放眼所见尽是素缟白绸,仆妇家丁举哀嚎哭。
哭声凄切,引人心慌。然而,出乎素素意料。一路上听点儿动静就哭闹不止的容宽,到了这里,忽然变得安宁。睁着乌圆的大眼睛四转着打量周围,竟不知疲倦似的。
至此她才敢确认,只怕容宽从前异常,是因为新生婴孩与亲生父亲之间血浓于水的心有灵犀。
不由的将容宽抱得更紧,紧跟在序旸身后一路随引路管家来到灵堂前。
今日已是“七七”,慕年楠遗体犹未入殓。
精瘦的管家老廖说:“皇上有令,一日不找出元凶,王爷一日不能安息入殓。”序旸正在上香,闻言疑道:“元凶?”
据消息,当街行刺慕年楠的凶手已被当场拿下。
老廖摇了摇头叹息着,正欲要说,忽然从院里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女人说话声。但听那语调子……像是个疯婆子!素素眉心一敛,不由的更加收紧怀里襁褓,退到序旸身后。
老廖这时已经匆匆迎了出去。隐约听见他好言好语劝着,还有好些丫鬟零零碎碎的帮着劝拦,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
序旸回身看向素素。
显然,刚才的疯婆子,应该是韦媚儿。
韦媚儿疯了。
“见见她……”序旸小声道。
素素撩开襁褓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嗯。”
听序旸提出想拜访“太妃”,神色老廖便显出十分为难的神色。
序旸忙作揖,诚恳地说:“越王殿下突然遭遇不测,只恐太妃娘娘已然枯心竭虑。在下身为殿下生前好友,理当面见太妃,略尽绵薄心力,才不负殿下知遇。”
“这……”老廖犹自迟疑。这时恰好慕年榕过府来进香,听闻情况后,便向老廖表明由他陪同序旸“夫妇”一同前往内院探望。
老廖自是不敢多言。
才过了月亮门,隔绝了老廖的视线,慕年榕便语带不悦道:“二姐如今好生见外,回了京中,也不曾派人与我知会。若不是在此偶遇,二姐可是要过府而不入么?”
“事出突然。回京也是我们临时起意,来不及通知任何人。倒真是我们的失误。”素素轻声说道。
慕年榕本也不是存了心思要发难,当下想起所谓“突然”之事,神色更是瞬间黯淡下去。
“听说元凶还未抓到。楚王殿下一直在京中,可有听到什么消息?”序旸转身问道。
“消息……”慕年榕边沉吟着,皱起了眉头。片刻后,摇了摇头。
素素不露痕迹地轻推了序旸一下,打了个眼色。
慕年榕不是她更不是序旸,只是个单纯的孩子而已,只怕到现在也不知道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况且他守孝在家,深居简出,也是不大可能获得外界资讯。
不过,他既在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