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名声算是全毁了。
序旸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
素素心下顿时黯然,垂下眸子,默默不语。许久后,她终是拗不过心里纠结,小声道:“她也是无辜的人……”
序旸闻言,不由的发出一声嗤笑,神色间颇不为然。蔑然道:“自种孽果,自食其苦。”
素素见此,只道序旸是说退婚之事,便出言道:“人家不就是看不上你嘛,怎么把人家说得好像十恶不赦一样都市大帝。”
“你这丫头啊。”序旸低头看了她一眼,为她捋平微乱的鬓发,眸光忽然变得深远。半晌后,才幽幽地说:“两年前,岳天明曾想让他大女儿与我定亲。”
纵然是轻微的声音,亦把素素惊得怔住。
素素好不容易缓回心神,心下想起两年前,序旸一直都在江寒……不对,中秋之后,好像是有一段时间他请了长假。
从中秋到冬月中旬,足足三月时间。
那时节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慕彻猝死”之事,根本无心它顾。却不想,竟然漏掉了如此劲爆的重点!
当时序旸请假的理由,素素依稀记得,是“着了风寒,久治不愈”。
却原来,不是染了风寒,而是回家相亲来着。
素素心下酸溜溜地想着,正待调侃他几句。然而,抬眼看见序旸似有心事,她便摒弃此念,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这桩婚事自然是告吹了。否则今夜序旸又怎会在此?所以,她想问的,其实是“岳天明的大女儿岳玉妍如何了?”
序旸又低头看了她一眼,幽幽然举目远望,“她嫁了个好丈夫,年前生了个大胖儿子。”
“这是好事啊。”素素心下更加不解。
“你这丫头,心思总是太过简单。”序旸紧握素素双手,却不再说下去。
素素仰头安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恍然醒悟——只怕这又是一桩“因祸得福”的乌龙事!
至于此事始末究竟有多“复杂”,多“乌龙”,她却没兴趣深究下去。
毕竟,那是别人的事,与她无关。
序旸就喜欢素素这一份清冷,该安静时就安静,不会事事都非要刨根问底。
夜色愈深,听远处打梆声幽幽地传来。风起,微凉。序旸便将素素搂得更紧,让她靠在他怀里,一起看天边缺月。
许久后,素素仍觉心有疑惑,便小声问道:“可是,岳家选择支持的人,分明是老二……”
从先前严昀自暴自弃的表现来看,他当是自觉争夺家产无望,已经放弃。
可最近这段时间,就是岳家提出和序旸解除毁约之后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许多举动,开始变得耐人寻味。
这段时间,短短数日之中,眼线不下十次回报,看见严昀与岳家人会面。而每次见过岳家人之后,严昀的下一步举动,就是去拜访族中长辈。
这样的规律,无不透露出一个讯息——有人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
而他拜访族中长辈具体谈了些什么,如今已不重要。反正结果已经证明了,他联合族中长辈,是为向严振风施压,将序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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