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
分线时,晚菊连连出错。素素便抬头看她。
晚菊怔了怔,摇头道:“没、没事。”
既是她不想说,素素便不勉强她,只唤来西月接替她。对她说:“这两天你在我屋里值夜,也累了,去休息会儿。明天一早,咱们还要早起。”
晚菊魂不守舍地走了。
“这两天晚菊姐姐好像魔怔了呢!昨夜还失手打翻了烛台,差点酿出大祸,多亏丹公公发现得早。”
西月才十四岁,说话略带了些稚气,平常听着倒也颇觉有趣。
经她一说,素素方想起,小丹子一早去了龙锡殿,到现在还没见人影。忙问她:“丹公公呢?还没回来么?”
“丹公公午后回来过一趟,您在午歇,便没有打扰您。用了午膳,又去了皇上那儿。”
还好,还活着!
她下意识在心下安慰自己。旋即骇然,自己潜意识竟存了这样的心思!脊背透出一阵冷汗,人也仿佛跌进冰窖。
是晨荷的死对自己刺激太大了么?
拍拍胸口,按抚心情,这才又问西月:“你刚才说什么?晚菊她怎么了?”
西月往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道:“奴婢听见她对着晨荷姐姐的床絮絮叨叨地说‘晨荷,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和你吵架,不该气你甜园福地。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那你可听见她是为了什么事要向晨荷道歉?”
素素手上走着针,貌似顺口一问。
西月又瞧了瞧周围,苦闷道:“奴婢不知道。晚菊姐姐说来说去就这一句,反反复复,奴婢这才觉得她是魔怔了。”
“你这丫头呀,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好习惯。”素素笑着斜睨了她一眼,复又垂眸在自己的绣布上,心思飘远去。
晚菊和晨荷住一个屋,朝夕相对。晨荷存了别样心思,凭她那点子内涵,哪里能完全瞒住通透的晚菊?晚菊大概就是为这事与她吵的。
“奴婢不是有意的,是恰巧路过。”西月又说道:“晨荷姐姐也是奇怪,升了御前奉茶,便连自己的铺盖细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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