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正经地走出军校的。
屋漏偏逢连阴雨,安德烈的女友患上了强植性骨髓炎,他又在公干的意外中伤损了右腿,等待截肢的绝望中,伊万出现在了病房中。
两支昂贵的烧刀子,换来了安德烈的忠诚,伊万原本暗叹生意亏本的不甘,在这两次失败的行动后,已经转换成了侥幸了。
“叫我副站长,安德烈,也许我连副站长也没脸干下去了,”伊万使劲欠了欠身,酒精的麻醉让他最终还是躺在了沙发上,虽然意识清醒,但大量的烈酒,足以令他吐着浓浓的酒气,软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名上校处长的“失踪,”很快就会引起后勤处甚至军区政治部的关切,伊万已经有了退缩的打算,还是地方上的干部好相处啊。
“呵呵,伊万站长,这两次的失败,其实还是很有作用的,”安德烈英俊的脸上,现露出淡淡的笑意,蔚蓝色的眼仁里遮掩不住的野心,在伊万酒醉之时暴漏无疑。
“对于那些政工干部军官,还有组织观念强烈的人选,咱们目前不宜去接触,但是,那些变着花样往怀里搂钱的军官,才是咱们情报员的最佳来源,”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话好说不好听,却也是一个道理,聚沙成塔,底层的军官多到了一定数量,那质变的时候也就到了,”
“现在咱们站里的尉级军官不多,校级军官也就你那亲戚一个,但军士长一级的却是到了上百人,他们才是部队上的真正骨干,我相信,按照中国人的话说,人在曹营心在汉的战友,会越来越多,”
安德烈简洁的分析,让伊万浑浊的思维里,悄然闪过一道亮光,沉重的呼吸声也轻微了大半;是啊,就算自己靠着这些底层军官,还有地方上的情报员。也给自由港前后发出了两批军火了,那今后的功绩。还是有的赚的。
深深吸了口气,伊万慢慢坐起身来,端端正正地打量着面前的安德烈,脸上的潮红虽未散去,但目光再次明亮;许久。“安德烈,恭喜你,我会请示指挥官,将你列入正式情报员,月薪一千美刀,单次任务奖金另算,”
作为情报站的外围情报员,是没有津贴的。只有完成了任务才会有相关赏金。
伊万的话,让安德烈镇定的脸上,浮现出丝丝红晕;情报站里的第一步已经踏出,今后就看自己的表现了。
接下来的谋划,就是要找一个缺口了。
当伊万和安德烈休整好心情,再次密谋下次动手的目标时,罗二已经换上了一身苏式尉官制服,带着三个士兵打扮的侍卫。登上那了架军邮航班,轰隆隆的飞机在机场土质跑道上一跃而起,笔直向伯力飞去;鉴于飞机的任务航程。要在伯力加油后,才能继续飞往共青城。
从边境到共青城的路途,伊万走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他都会竭力安排好顺畅通道,哪怕浪费点烧刀子也是值得的;对此。伊万和罗二很是放心。
嗡嗡作响的机舱里,罗二裹着军大衣靠在长条椅上,鱼叉三人守在身旁,对面的座椅上,六个来自不同部队上的军官,也同样闭目养神,大家都保持了沉默不语。
能拿着通行证登上军邮飞机,说明大家都是搭机的顺路客,苏联百万大军里,能相互认识的也就是身边的人了,彼此陌生同乘飞机再平常不过了。
罗二去往伯力转机,伊万却是和安德烈分手后,一头钻进了城里的工农饭店,和饭店经理,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西伯利亚分部共青城负责人卡门上校,例行情报交换。
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建立于1954年,该机构可追溯到1917年12月布尔什维克政府刚建立时成立的“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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