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楼多少层？”俩年轻老总电梯里闲扯淡。
电梯外，多少人忐忑不安关注这个百年帝国未来的命运在这两位年轻稚嫩的总裁手里将如何浮沉。
“77层。”
“怎么搞这么不吉利的数字？”王念毫不避讳。
“可是，7一直是寒氏的吉祥数字。这栋楼已经有百年历史了。”林水郎仰头感慨，似乎从电梯天花板看到了寒氏大楼在湖水中美丽的倒影。
“这楼使用期限是多少年？是不是该拆迁了？”王念关心地是自己会不会在一座危楼中办公。
“当时设计的时候，使用最低期限是二百年。”
“切，林哥还挺有远见，一百多年前天朝办公土地的使用权限还只有五十年吧？据说当时甚至五十年不到的房子，拆迁队、城管就来回收土地，半夜直接把你光着屁股扔出去，然后推土机从你房子上压过去。你当时就敢设计使用期限二百年的大楼，肯定是预见了土地使用期限会确权的。”王念深深拍马屁。
林水郎嘴角猛抽，当年，一百多年前，那会儿还没我呢，那会儿是我爷爷的爷爷在寒氏打工。
电梯停在五十七层，出电梯。王念出了门就往左拐，被林水郎一把捞回来：“小念，这边。”
王念使劲儿扭着头道：“我好像看到那边有个白裙子的人影儿无上神通全文阅读。”
“哪有白裙子？”林水郎松开王念也忙回头。一般有点年纪的建筑都难免有闹鬼传闻流传，何况寒氏这样百年老店。而且听爷爷讲，寒氏的第二代总裁是从七十七层楼顶跳下去的。
“刚才一出电梯看到的，你使劲把我往右拽，我再回头的时候就不见了。”
“可能是公司的某个员工吧。”本来就有闹鬼传闻，老总再疑神疑鬼，员工就会惶惶不可终日。林水郎立刻决定压下任何不确定的猜疑。
“哦。”王念跟着林水郎右拐去自己办公室。
王念看着自己宽阔典雅的办公室很是满意：“这么大办公室就我一个人办公？不搞什么集体办公吗？”
林水郎笑笑：“当然，寒氏五代总裁，有四代在这里工作过，你先来拜拜这屋子的神植。”说着拽王念来到落地窗前一个花架上的一盆茂盛的吊兰面前，“这吊兰是寒氏第二代总裁栽的，活了一个多世纪了，已经成为我们寒氏重点保护植物。员工们说它有了灵性，每当这屋子要来有能力有才华的主人，它就会长的很茂盛。今年一过年，它就突然长得茂盛起来。”
王念看看那盆普普通通的吊兰道：“林哥。咱们这貌是都市文，不是修仙文吧，还有神植一说？”
“心理安慰。心理安慰。”林水郎不好意思笑笑，主要是他最近压力太大，百年音乐帝国的兴衰突然压在这一刚满三十岁的小伙子肩头，无异于泰山压顶，他很想自己能不崩于顶。神神叨叨一些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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