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却一直未定下婚约,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姑娘。”孙良玉自嘲着,见太后仍旧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犹豫了一下,终于将事情说了出来:“说实话,爹娘虽然不知缘何总是无视我,但从不克扣我的吃穿用度。在十三岁之前,民女倒是一直觉得这种生活也算平静。可是......孙家有一门家道中落的远亲,在我十三岁时前来皇都投靠。他家的家主算是我的表姑父,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名唤闵昶琛。虽说男女不得私相授受,但我与表哥也算是常常相见,我与他都彼此许意。因此,即便他家相较贫寒了些,我也是不在意的。”
提起意中人,孙良玉的表情温和了些,眼中流露的满是思念之情:“爹娘本也知晓此事,但我却没想到他们从不出言制止,并不是因为同意我们的婚事,而是因为他们早就打算将我送入宫,又自小到大从不关心我。观察了一阵发现我与表哥从未有过逾矩行为,便就暗地里看着,也算是任由我与表哥对彼此的感情渐渐加深。”
说到这,孙良玉忍不住攥紧了袖子,眼泛泪光继续诉说道:“在我十五岁及笄那日,表哥请了媒人提亲,我本以为我能与表哥定下婚事,日后与他一起拼搏自己的家业。但是可笑的是,我爹却当着众多家仆的面,讥讽表哥想攀孙家的高枝,竟是直接让人将表哥与媒人撵了出去!之后,又不顾我的求情,对外宣称我身子弱需要静养,实际上暗地里将我送到了青檀寺礼佛琴弦疏影全文阅读。”
“你就这么随意他们摆布?”太后言语之中满是质疑之意,只觉得孙良玉的话中俱是漏洞。
孙良玉将头又低了下去,低声道:“我也不想......但是表哥今年要参加科举。我爹说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办,那表哥连考场都进不去。”
“放肆!”太后听到此等荒谬的言论,怒声道:“科举乃是我大温国选取优秀人才最重要的途径,你爹不过是个尚书,有什么本事竟敢口出狂言,胆敢拦截即将参加科举的士子?”
孙良玉抬起头眼神莫名的看着太后,悲愤道:“民女不知爹爹为何敢说出这种话,但是民女心里不平!亲情与关爱这种东西,自小就是不属于民女的,因此我倒也不在意妹妹如何讨爹娘欢心!但是,爹娘竟然因为懒得管我,任由我与表哥互许衷心,但到头来却在我开心的时候,棒打鸳鸯让我们不得不被迫分离!这还不算,竟然还逼迫着我与妹妹一起入宫,而我却只能充当不知廉耻在佛门清净之地勾引皇上,不得不被接进宫、暗地里遭人唾弃的角色。若是我这样入了宫,这辈子都只能当做妹妹的工具,所有的一切仍旧要受到孙家的摆布!还有最重要的.......”
眼泪从孙良玉的眼角滑落,但她却没有抬手去擦,而是颤抖着嘴唇,难掩心痛的喊道:“表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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