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下去。请罪道:“儿臣知道错了,还请母后责罚。”
闻言。太后便面露无奈道:“好好的宴会上,弄了这么一出惊得哀家,倒的的确确是有错的。”恒王一听太后的话音,像是放不下心,又道:“儿臣的姬妾今日查出身孕,还请母后轻罚......”
“扑哧!”太后笑着摇摇头,摆手道:“恒儿这么说,哀家又怎么好再责罚你呢?不过你将添庶子倒是一件大喜事,哀家也不能不做表示。你先起身吧。”
太后对着慧心招招手,用坐在近前的恒王几个都能听到的声音吩咐道:“恒儿的姬妾也算是有功,今个儿新进的贡缎有一匹澄蓝的很是不错,再添上齐套的城白玉首饰,赏下去吧。”
“是,老奴这就去办。”慧心应了一声,便向着殿外走去,可听清太后所言的恒王却再次出声道:“儿臣谢谢母后的赏赐,只是还有一个人当赏,一个人当罚才是。”
温儒明闻言心中不解,笑问问道:“难不成,你还有一个查出身孕的姬妾?”
恒王嘿嘿一笑,这才站起身拱手道:“其实儿臣今日会效仿陈相,还是因为这把匕首。”说着,他转身对跪于地上、一直没发出声响的美貌舞姬呵斥道:“之前私下里怎么教你的,难不成你都忘了吗?竟然还险些伤到了云儿,真真是个败事有余成事不足的!”
温儒明看往日里对美人倍加温柔的恒王,竟然动了气得如此斥责那个舞姬,不禁追问道:“哦,难不成这个表演还没有完成?”
随着恒王的点头,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了舞姬的身上。等了两瞬,就听舞姬有些颤抖的高高托举起匕首,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带着颤抖:“奴身梅妩给皇上请安,请皇上看奴身手上的这柄皇宝匕首,此柄匕首乃是、乃是.......”
舞姬顿了半晌,准备好的话就是吐不出来。恒王看得心急,不耐烦的挥手道:“什么记性抗日之铁血军魂!”他对温儒明略一拱手,指着梅妩手里的那柄皇宝匕首道:“启禀皇上,此柄匕首乃是招讨草贼使边大仁,在近日辰州民变平复过程中缴获的。本来拥有此柄匕首的乃是此次辰州民变的幕后主使者、至于此皇宝匕首的皇字,正是皇亲国戚的皇字!其中含义暗示,不言而喻。”
温儒明近几日心情大好,正是因为辰州一事得到平复,大温国再次恢复国泰民安的状况。可是,招讨草贼使边大仁昨个他才宣召过,却从未听说过此柄匕首的存在。当即,他便猜测到些什么,眸光渐冷,犀利的望向因由功劳,而坐于霍振德一列第四位的边大仁!
边大仁在皇宝匕首显露出来之时,就瞬间被冷汗浸湿了衣衫,坐在椅上的身子早已僵住。他本有些侥幸心理,想着可以辩驳一番,但是听了恒王的解释之后,便明白一切都完了。
当接收到宣明帝冰冷的眼神时,他的心就一激灵,当即重重的跪下,却组织不出任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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