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王公大臣开始互送年礼的日子,霍府也不例外,从今日卯时。就派着管事挨家挨户的送年礼。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但是等到巳时末接近午时初的时候,霍家总管才去云宁郡主府送年礼。”
太后一听此话。心里就有了边,冷冰冰的眼神向着霍夫人一递,才问道:“怎么那么晚才去云宁府上?我记着,霍府跟云宁的郡主府不是比邻而居的吗?”话音一挑,十分不悦。
刘婆子仿若未闻。继续阐述道:“虽然那份年礼十分厚实,奇珍稀玩更是不少。但云宁郡主似乎却不太高兴。遣了慧芳送着霍管家出府的同时,还赏赐了他一匹宫缎以及一支极为精致的宫造玉簪,说是为霍管家的老来女添妆用。”
“啧,这云宁的小性子跟当初的瑞宁还真真的像,容不得任何人打了皇家的脸面呢。”太后嘴角挂着笑,却让霍夫人毛骨悚然。
霍夫人不待太后发言斥责,便再次跪伏于地,颤声道:“启禀太后娘娘,臣妇在出门入宫前,早已将为云宁郡主送年礼的事情安排妥当,实在是没想到府内总管竟然一时遗忘,午时才送。都是臣妇的过错,若是臣妇早起些,亲自将年礼送上门去,也就不会惹得云宁郡主生气。”她言辞诚恳,似乎真的是在认错。
可太后听了之后却冷笑一声,道:“云宁是哀家的宝贝外孙女,无父无母无兄,哀家紧着心肝疼爱,却让你一时疏忽受了委屈。哀家且问你,若是你真的想过早起去为云宁送年礼,那怎么会没去办?在哀家的面前说些真真假假的东西,也不怕折了你的福气!”
霍夫人听太后说了如此重话,不免焦急的辩解道:“太后容禀,因着今日就算开始过年,臣妇就想着早些入宫服侍太后娘娘,因此才会将事情委托给府内总管的天诛道灭。”
太后听着霍夫人的一番辩解,愈加觉得她烂泥扶不上墙,沉声道:“慧文,你告诉吏部尚书夫人,那些个儿臣妇命妇若是请安都是哪个时辰来的!”
慧文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原地,双眼一眨不眨道:“臣妇命妇若是想要入宫瞻仰太后尊荣,需得提前一天入宫传话,翌日卯时初需得等在养性殿偏殿,耐心等待太后娘娘洗漱完毕,处理一些宫务后再得召见。今日霍夫人乃是卯时末才入宫,急赶慢赶在卯时未过等在偏殿的。”
霍夫人听得心虚,太后看她那副害怕表情更是觉得厌烦,想起当初皇儿急需辅佐,哥哥不愿意当时就表明立场,其中还有这个女人的挑拨时,心中的不满愈加多,不耐道:“我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没有对你的不知礼与拿乔多加斥责,可你懒惰不说,还总是会耽误哀家的大事,真是不晓得 当初哥哥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小门小户的,丢了我们霍家列祖列宗的脸!”
霍夫人闻言立即重重的叩下头,哭道:“臣妇知道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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