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刺客是躲在房间里的话,是躲不了多久的,楚傲天一直缠着念兮,就会逼着楚超跳下来。
“来人,拿酒来。”楚傲天高兴极了。
二人坐下,酒 杯满上,楚傲天自己先喝了一杯,说:“念兮,这酒并不烈,是桃花酿成的,还带点甜味,你可以尝尝,一点符合你的胃口。”
“太子不必特意投念兮所好,念兮说过,只喝一杯。”念兮端起酒来。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先喝了一小口,直到舌尖辨出,并无投毒,这才放心喝下整杯。
“来,这么好的酒,念兮就再喝一杯。”楚傲天又为念兮满上。
念兮盛情难却,只好又连喝了三杯。终于推辞说:“妾身不胜酒力,还是就此为止吧。”
楚傲天笑道:“念兮,那就换茶,以茶代酒。”
念兮正要推辞。楚傲天已命人拿茶来了,这让念兮起了疑心,楚傲天为什么强留下来,喝完了酒又继续喝茶。好像要让她一夜不停地陪他一样?
难道他是对她旧情未了?
不对啊,楚傲天明摆着是爱上了玉贞,对她就算是有感情,也已淡化为朋友之情,不可能为了缠她,不睡不休的。
难道是……
念兮似乎是瞬间想明白了。
原来,楚傲天与她喝茶是假,想磨得楚超出来露馅是真。
于是,念兮忽然按住太阳穴。装作昏倒样说:“太子。您的好意。念兮岂敢不从?不过可惜,念兮实在是不胜酒力,这四杯酒喝下去。已是头昏脑胀了,只怕是再不能坐着了。”
楚傲天见念兮脸胀得通红。似乎是真的醉了,便问道:“念兮,房间里,是否真的只你一个人?”
念兮知道楚傲天是指望她,酒后吐真言,心想,你还以为我真的醉了,太小看我了吧。
于是装作醉醺醺地说:“当然不只我一个人了,还有太子你嘛。”
楚傲天一怔,看来念兮是真的醉了,一个酒醉的人,是不会说假话的,于是便起身说:“念兮,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念兮却拉着他的手说:“不要走嘛,太子。留下来陪我,反正,玉贞又不知道。”
楚傲天却不愿意对不起玉贞,甩掉她的手说:“念兮,你醉了。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于是,便关门而出。念兮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而躲在房梁上的楚超,见楚傲天走远,这才跳了下来,说:“念兮,刚才,我可是被你给吓死了。”
“怕什么?楚傲天的智谋,怎么及得上我呢。”念兮甜蜜一笑。
楚超伸出手指,勾了下她的鼻尖,这暧昧的动作, 让念兮脸红了。
她忙后退几步,说:“天色已晚,不如,你也休息吧,我将蜡烛吹了。”
“嗯,为免人怀疑,你必须将蜡烛吹了。至于我嘛,我就睡在你的床底下。”楚超说完,就要往床底钻。
“你睡床底?”念兮一怔。
“不然睡哪儿?”楚超笑道,“我没事的。我这个人,是睡哪儿都一样,这点,与你们女孩子不同。”
“既然如此,我给你放一层被褥吧。”
“你将被褥给了我,你睡什么?”楚超担心地问。
“我一床被子就够了,最多,我不脱衣服嘛。”念兮说完脸就红了,
“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一位身穿青灰色铠甲的将军大手一挥,将面前的一壶美酒扫落在地上,甘醇的酒水瞬间就钻进了泥土里。
“将军息怒,这好酒不多,洒了可惜啊!”边上一位副将赶紧劝解到。
“要是在京城,我还怕没好酒喝?”将军冷言道。
“不仅美酒享用不尽,美女也是随叫随到!”
“将军的地位,那自然是不在话下。”副将迎合着将军的话。
“如果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谁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副将接将军的话说到。
“就是,”将军似乎终于找到了知己,“虽说林大将军目标远大,但我们还都是家有老小的啊。”
将军口中所说的林大将军,就是林温柔。
“是啊,”副将端起酒杯,递给了将军一杯,“林大将军胸怀天下,如果不是他带领我们,我看,很多人都成逃兵了。”
“你这话倒是说出了实情,”将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如果不是林大将军带领,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吃香的喝辣的。”
“将军这话说的极是,”副将又是上前,给将军满满斟了一杯酒。
“来,喝酒、喝酒。”副将又举杯对将军说:“今日难得无战事,我再敬将军几杯。
“林大将军,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幸福!”将军猛押了一口酒。
“将军。伤口未好,还是少饮酒为好。”另外一副将小心地提醒道。 “这点伤口,算不了什么!”将军猛一抬头,又是饮下一杯浊酒。“整日作战。又没有女人。再不让我饮酒,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副将明白将军嗜酒如命,也便不再强求。将军早前箭伤在身,虽无大碍。但一直疲于作战,伤口久未痊愈。虽然令限酒养伤,但将军只是表面应和,实际上是滴酒未减。 “将军,你这是?”服侍将军的一个小兵指着床榻上的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没什么,一点小伤口而已。”将军丝毫不在意,“把铠甲给我拿过来!” “可是,这伤口之前没有流脓啊,床榻上这是脓水啊。”小兵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不敢怠慢。林温柔给每个将军都配备了一名小兵。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这一招很得军心。几乎每个将军都是惟马首是瞻。 “给我站住!你要去哪里?”将军一声吼。整个房间都要地动山摇了。 “将军的伤势,我要反馈给穆郎中!”小兵弱弱地说。 “就这么点芝麻大的事情,你还到处讲。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将军冷笑了一声。 “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大不了我这两天不饮酒了。”将军说完话。便将头盔戴上,径直去了练兵场。 “你是怎么照顾将军的,伤口感染成这样,都没有发现?”林温柔大声斥责到。这在军营,是难得一见的。小兵不敢多言,只是将头深深地埋下。 “请林大将军放心,将军的病情,就交给我好了。”念兮的话,让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有劳穆郎中了!”副将双手行叩礼,向念兮致意着。林温柔望着念兮,眼神中透露着期待,却又夹杂着怜悯。待小兵脱去将军的里衣后,一个流着黄褐色脓水的伤口暴露无遗。箭伤的伤口不大,却很深。脓水不能很好的流出,以至于在伤口深处,形成了脓瘘,脓汁随着篓管四散开来。令边上的肌肉也感染而发脓。 “拿小刀过来!”念兮紧皱眉头,急促地说。将军的伤口未愈,而又不注意调理,更是嗜酒无度。湿热熏蒸,肉腐成脓。 已改过来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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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傲天安排念兮睡在一间上房,倒也不差,只是,她就这样离开了,不知林温柔会不会着急呢。
楚国。
果然,林温柔听说念兮送玉贞去楚傲天那儿,焦急万分,竟赶到前线军营里,见念兮许久不归,便马上给楚傲天去了一封信。
楚傲天只是回了一行字:权留念兮小住,不日即送归。
“念兮一定是想劝劝楚傲天投降,念兮,你为什么这样傻。”林温柔顿足叹息道。
楚超这时也急匆匆地赶到:“听说念兮被楚傲天抓走了,可有这事?”
“不是被楚傲天抓走的,而是念自愿过去的。”林温柔叹了一口气,说,“念兮一定是想让楚傲天投降,另一方面,希望我们看在过去,楚傲天救过她的份上,放过楚傲天一命。”
“念兮为什么要这样做,楚傲天并不算太坏,他杀了皇上,可是皇上当年正是杀害我父亲之人,倒也是解决了我一大快,我并不会对楚傲天怎么样的。”倪超急了,“不行,我要去救念兮。”
“世子,不要冲动。”林温柔说,“楚傲天没放走念兮,一定是将她藏在很隐蔽的地方,我们岂是想救就能救的?”
“那怎么办?难道等着楚傲天以念兮作为要挟,用来与我们谈判的筹码?再说了,念兮在那儿是否安全,你就不担心吗?”倪超大声质问。
林温柔叹了一口气:“世子,我知道你担心念兮,可是你是三军之首,就算是要去,也应该让我去。”
“其实温柔,你很清楚,真正的三军之首,是你。全军上下,都只听你一人的口令,这个军队没有我,照样运转,可没有你,却是万万不行的。”
“世子。”林温柔一怔,楚超这是在怀疑他夺走了在本应该属于 楚超的军心吗?
“你不必多说什么,这一切我都明白。不过,念兮我必须要去救。我不能坐视不理。”
林温柔心里好像被刀切下去一样,疼得很。
念兮是他自己的未婚妻,他有他救人的方式。可是楚超似乎比他更加关心念兮。
“既然世子如此执着,那么请世子吩咐,需要什么帮助,只管开口。”
“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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