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女医去给胡德深包扎伤口。
半晌后,胡德深坐下来,宫殿中,又只剩下了父女二人。
“总之景家不能轻易招惹,不然即便有本宫出面侯府也讨不了好,这口气你先暂且忍着,等到将来有了机会,本宫自然会果断出手,最好能让宁远县景家在这个世上消失。”胡琴眼神阴霾,美艳的俏脸上一片冰寒。
“老臣谨遵月妃娘娘的旨意。”
胡琴突然发火,让得胡德深受了惊吓,此时自然是陪着小心。
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但事实上是,自胡琴进入皇宫后,他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儿,而且对胡琴渐渐的升起了一阵发自骨子里的惧意了。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你就退下吧。”
“是。”
看着胡德深肥胖的身影消失在宫殿门口,胡琴一双柳眉紧蹙。
景家……似乎连皇上……她曾不止一次的在暗中,偷听到皇上与一个老太监谈论宁远县景家。
而且这些次的偷听,好像是皇上故意安排的。
有种要借胡家,向景家发难的意思。
虽然她搞不懂皇上为什么要借胡家的手去对付景家,但能靠着聪明才智爬上一宫之妃位,她也不是简单的。
直接装糊涂,似乎自己没有听到那些话语。
正是因为有这原因,她才不让胡德深轻举妄动。
而且打定主意,如果将来有机会出手,就一定要将景家斩草除根,不能让景家有再次翻身的机会。
胡德深退出了宫殿,一双不大的眼睛里,就是升起一阵愤怒。
再怎么说,胡琴也是他的女儿。
居然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真是不孝!
走出皇宫大门,胡德深闷闷不乐的乘坐马车回到府里。
胡啸林早弄明白了事情经过,也在暗中把消息递到了好几个年长的弟弟的耳中,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几个弟弟都没有任何行动。
他不由的就是暗骂,那么多弟弟,居然一个有血性的都没有。
却是没有想到他自己,也同样是没有半点血性。
“爹,月妃怎么说?”得知父亲回府,胡啸林就是急忙赶了过来。
这种事情他一向是很上心的,因为月妃要是出面,景府顶不住压力,侯府就能沾到便宜。
到时他在暗中,就能悄悄的苛扣一些落在自己的腰包。
吃喝玩乐逛青楼,也是很花钱的。
他的手头一直不怎么富裕。
不然早就给几个中意的头牌姑娘开苞了。
啪!
胡德深心情不好,反手就给大儿子一个耳光,“忍着!”
胡啸林从小到大被父亲打惯了,根本不把这个耳光放在心上,脸上浮起了一个巴掌印的同时,也是露出愕然的神色。
月妃居然让自家忍着?
景府不是早就没落了么?
他正要再打问,听听月妃都说了些什么,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侯爷,你今天怎么没去长乐赌坊?”
胡啸林回头看去,就见柴世宁迈着八字步,手中摇着纸扇,一脸得意的走了过来。
柴世宁是安乐侯府的常客了,所以进门都不用下人通报。
胡德深也是转身看到了柴世宁,本来心头憋闷,想要进屋休息。
不过却看到柴世宁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不免就是有些好奇,“你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啊,怎么,难道是给百花楼的锦裳姑娘开苞了?”
啪!
柴世宁合上纸扇,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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