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的辩驳。
“是。”她轻声应了。
刘语柔身上粉红云锦披风已经被脱了下来。披在头上,遮掩住脸面。
在贴身丫环兰心的搀扶下,匆匆离开春苑。
与来时的春风得意相比,此时实在是狼狈不堪超级鉴宝师。
不但除了脸面上难看,脸和手上的烫伤,更是痛彻心扉。
安添富用过早餐后,并未出府,而是将管事的喊去书房说事儿。
“老刘,西毓国那批货你可得细致检查,千里迢迢路远,不能出丁点儿差错,否则到时想补救都来不及,往后别想再做这宗生意了。”安添富对刘管事郑重的吩咐着。
安添富虽然渣,但在生意场上,却是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否则,安家这倾国的产业,他难以撑到今天。
经他接手后,不但将老夫人以前创下的产业做稳,更发扬光大,将安家在商场上的地位紧不可摧。
刘管事说道,“老爷,西毓国的那批货倒不急,他们今年还未来要货呢。倒是我们酒楼的生意如今大不如前,您看该怎么办好。”
安添富眉头拧了拧。
“说起来,也真是怪,往年此时西毓国已经来要货,今年为何迟迟无消息。不过,我们与他们打交道十来年,彼此都十分信任,你先将货物备好了,省得到时慌张。
至于酒楼一事,这些日子我也在想这事儿,老刘,你可曾留意或问过咱们以前的老客户,他们为何现在不喜来咱们酒楼了?”安添富正色说道。
刘管事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应道,“西毓国的货我会提前备好的,关于那酒楼,我也私底下问过,他们都说……”
“你们让我进去,我要见老爷。”正在此时,书房外面传来六姨娘的嘀哭声。
哭声打断了刘管事的话。
刘管事有些不悦。
安添富也皱眉,对着门口高声斥道,“是谁在外面大嚷大叫的。”
这话是明知故问。
“老爷,是六姨太。”守门的小厮赶紧隔门回应着。
“让她先回兰花苑,等我忙正事后去找她。”安添富说道。
“老爷,我受伤了。”门外的应答声不是小厮,而是刘语柔的哭诉。
安添富顿觉有些心烦意燥,怎么好好的受了伤,早上离开时,她不还好好的嘛。
刘管事见此,忙起身站了起来说道,“老爷,那我先回去吧,明儿再来和您说这事儿。”
“去吧,西毓国的事放心上。”安添富嘱咐着。
他摆手让刘管事离开。
门开了,刘语柔迈进门槛。一下子就扑进安添富的怀中,哭着道,“老爷,大夫人将热茶烫伤了我的脸和手,老爷,我好痛。”
“什么,竟然有这回事,真是该死。来,柔儿,让我瞧瞧。”安添富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忙推开刘语柔。将她细致打量一番。
果然,她娇嫩的脸庞上起了好几个透明的水泡,颜色泛红。两只白嫩的小手也变得通红。
“柔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给大夫人请安吗?她为难你了?”安添富关心的问道。
刘语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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