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池正新终于摸到了身上的刀柄.正要抽出刀时.一丝光亮传了进來.门被打开了.
在看清屋子的瞬间.邹绍闲的身体就开始大幅度地抽搐起來.“这是父亲的解剖室.这是父亲的解剖室..”纵然已经过去了十六年.邹绍闲却一刻都不曾忘记过这个地方.
地上果然铺满了一层刺眼的血.池正新不是第一次看到满地鲜血的场景.但是这一次视觉和味觉的双重刺激.却让他觉得恶心极了.
池正新也不管那把刀了.而是握着邹绍闲的手.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邹绍闲把自己封闭了起來.手在胡乱的抓着.很快.池正新的手上就布满了被邹绍闲抓出來的伤口.地上的血液中也多了几滴新鲜的液体.
詹烨修的视线从邹绍闲的身上转移到刚刚进來的几个人身上.“魏献呢.让他出來.”被魏献的人绑在孟家废弃已久的实验室里.詹烨修猜想自己带來的人恐怕都已经惨遭不测.
又有人走了进來.但不是魏献.而是魏然.詹烨修在魏献的寿宴上见过她一次.典型的胸大无脑.好对付极了.
“我的爷爷岂是你们这种无名小卒说见就见的.”魏然的手里拿着一条长鞭.直接甩在詹烨修的身上.“把你们的嘴巴都放干净点.不许直呼我爷爷的名字.”
鞭子甩了出來.詹烨修还沒急.孟哲榆倒是先急了.“臭婊/子.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
魏然大概是第一次被人骂得这么难听.脸被气得通红.一下子甩给孟哲榆好几下鞭子.这可把詹烨修心疼坏了.“姑奶/奶.你还是打我吧.”
“放心.一个一个地來.全都轮得到.”魏然捏着拍着孟哲榆的脸.“哟.你小子长得还挺好看的.不如给我当老公吧.反正我爷爷说我一定要和孟家的人结婚.那我就选你了.”
“呸.”孟哲榆说道.“让我上你这种婊/子.我怕自己硬不起來.”
魏然冷笑.“不用呈口舌之快.你看看他们.你们就应该知道违背我的意愿是什么下场.”魏献的手向上指.
几个人这才发现四周的墙上竟然吊着几十具已经把血流干净的尸体.这就是为什么四面八方会传來血液滴答滴答的声音.
有几具尸体的脸已经被吊变形了.但是詹烨修还是认得出來.那是他的手下.还有孟家祖宅里的佣人.
孟哲榆的脸色变了.牙齿被咬得咯吱咯吱响.有些是已经照顾了他十几年的人啊.
魏然很满意地看着孟哲榆的反应.“怎么样.我的杰作不错吧.本來我还打算把这个屋子变成一个血池呢.可惜这些人身上的血还沒流干净.他们就死透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孟哲榆的心里恼怒至极.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手腕上的绳子挣开.但是直到绳子已经嵌入他的皮肤里.绳子还是丝毫沒有断裂的迹象.
魏然一句话打破孟哲榆的希望.“捆绑你们的绳子都是用千年古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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