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却一点儿沒吃下去。
莫轻寒一急,只觉得脑中“轰”地一懵,将药含了一大口,一手捉住苏子澈下巴,将唇凑了上去,以舌尖顶开苏子澈的唇舌,将药哺入她口中,再以舌尖顶住她上颚让药汁流进她腹中。
苏子澈苦得两眼直躺泪,莫轻寒将那口苦药喂入,只觉得头晕陶陶的,脸上烧得慌,耳根子都禁不住热烫起來。
莫轻寒偷觑苏子澈一眼,她正咧着嘴皱着脸掉泪呢?莫轻寒趁机将一碗药倒入苏子澈口中,托高她的下巴,让她沒有机会再捣乱。
莫轻寒站在屋外吹着冷风,雪花飘到他的头上脸上,融成冰水顺着脖子往衣襟内流,足有盏茶功夫,莫轻寒才平复下满腔激情,面上红潮退去,回头看看屋子,不知该如何面对苏子澈。
第二次,第二次吻到她,良药虽苦,心中却是抹了蜜一般甜,莫轻寒心中有着一丝窃喜三分懊恼,喜的是与他心之所系的人儿有了更亲密的肌肤之亲,懊恼的是他竟然亵渎了他的神明,而他竟为这亵渎而喜上心头。
苏子澈趴在床边吐苦水,本就干涩的口因她不断吐着几乎沒有的口水而更加焦渴难忍,想起身去倒碗水冲淡口中的苦涩却连撑起身子的力道都沒有,苏子澈懊恼地叫道:“轻寒!”
莫轻寒听到苏子澈叫他,心中虽是七上八下,却仍是快步回到她身边,见苏子澈正将舌头吐得长长的,口中“嘶嘶”呼气,急忙倒了碗水递过去,扶起苏子澈喂她喝,水早凉透了,苏子澈一口气喝了大半碗,觉得口中苦得紧,又趴在床边吐口水,一边愤愤低吼:“莫轻寒,你再敢给我灌这种苦死人的玩意儿,我非把胆汁吐出來给你瞧瞧不可!”
“不喝了,不喝了,少主,你好好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莫轻寒扶苏子澈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苏子澈冻得睡不着,莫轻寒只好和衣躺在炕上,陪着苏子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