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她搓揉着,又将她衣领掖紧,似笑非笑地斜睨燕天一一眼,带着些得意的意味。
燕天一冷哼一声,偏过头去,燕天三俊脸通红,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
“轻寒又不是别的男人”,这句话传达出一个重要的讯息:莫轻寒在苏子澈心中,有着一个特殊的位置,而这个位置,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独一无二,仅仅为莫轻寒一人而留。
这句话让莫轻寒很是快活,清寒的眸光也不自觉放柔了,为苏子澈揉搓双手的大手将她细嫩的柔荑握着,形成一种呵护的姿势。
这句话同时也足够气得燕家兄弟吃不下饭了。
燕天三毕竟才十五岁,光知道“男女有别”,具体“别”在哪里他还不大清楚,只是不喜欢苏子澈与莫轻寒共处一室。
燕天一想的可就深多了,男的血气方刚,女的娇美可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
燕天一狐疑地看着二人,难道他们主仆有什么不干净,否则莫轻寒为什么甘愿为她做那么多事,而苏子澈也甘心为他挡剑。
以命相护,这可不是主子该对仆人做的事情,至于仆人,莫轻寒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甘心情愿供人驱使,还是供这么个黄毛丫头驱使。
要说莫轻寒对苏子澈沒什么图谋,燕天一是钢刀架颈也万万不信的。
这个念头让燕天一的心揪紧了,苏子澈看起來懵懵懂懂不解情事,不像是会与贴身侍卫不清不白的人啊!可是莫轻寒就保不准了。
莫轻寒这人,路子不正,性子又怪,这种人若说他心怀天下,有志于称霸江湖,做出一番大事业,燕天一毫不犹豫地相信,可若说他会甘心情愿给一个黄毛丫头当仆人,他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难道,这莫轻寒打的是监守自盗的主意,借着主仆之名,图谋不轨之事。
饭后,四人各自回房,两间房刚好相邻,苏子澈带着莫轻寒进了一间屋子,燕天一双眼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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