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话还沒说完,感觉脚底湿湿的,低头一看才发现我们走过的水泥地不知何时多了起码0.5毫米高的水,吓得我脸色煞白,抖着声音问他:“怎么回事!”
徐捷沉默不语带着我死劲地跑,大约跑了好几百米,我实在无力问了,來到小村庄前他才停住脚步,而我早已气喘吁吁,他这才说:“刚才潮涨,跑慢点都会被浪卷走!”
话音刚落,雨已经降下來,黄豆那般大,稀稀疏疏地下着,落在头顶脸上,很有分量的感觉,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居然是咸的:“你明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不拦着我!”一想到差点就见马克思,我便觉得十分冤枉。
徐捷神色有些古怪,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我迟疑了会儿,想着这里人生地不熟,要是跟丢了他还真找不到回去的路呢?马上加快脚步跟上去,他却突然停住,我來不及收住脚步,硬生生撞上他后背~痛死我的胸了...他是铜墙铁壁么,就连踩他的脚也是我痛~
徐捷快速瞥我一眼,又立即把视线转回,脸上有可疑的红晕,他來到杂货铺前:“请问老板有雨伞卖不!”
女老板见他长相俊俏,脸上笑开了花,连说:“有有有,帅哥等等哈,我这就去找给你!”她肥胖的身形在狭窄的过道如泥鳅般灵活,不过一会便把尘封已久的雨伞给找來,是很原始的款式,他也沒问价钱,直接掏了钱接过雨伞便走,身后的老板忙喊住他:“哎,帅哥,还沒找钱呢?”
徐捷伸手把我拉过去,头也不回地说:“不用了!”话落,示意我拿着雨伞,我疑惑地端着,见他在脱外衣,他里面仅仅是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还沒完全湿透,把脱掉的衣服盖我肩上,这才又把雨伞拿回去。
有些不习惯他那么好的待遇,借着拢衣服的档口偷偷看他一眼,此时他脸上倒是正常了:“刚才你给的是百元大钞!”
以为他会像平常那样跳脚,得到的却是他稀松平常的‘嗯’,觉得有些无趣,也噤了声。
我们默默走着,好久还不见他们那外墙的马赛克几经斑驳的家,这段路竟是那么的长,长得让我怀疑刚才是怎么走到海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