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这样的散热很有功效!”
我点着头:“麻烦您了!”真的很感激她,所以第一次用上敬语。
她笑了下,手臂在空中划过,表示我不用跟她客气,随即转身出门,关门前还不忘提醒我:“开开窗吧!发烧的人很需要呼吸新鲜空气的!”
拿手敲了敲脑门,哎,我遇事就记得慌神,连这基本的事情都忘记了,立即起身把半开的窗户拉大,风嗖嗖地刮进來,今天天色阴霾,风劲也大了许多,大概正酝酿着一场大雨了。
回身为佑笙盖好被子,他伤势我是很想看一看,却又怕乱动会加剧了伤口的恶化,只得坐在床沿干看着他,真真心急如焚。
佑笙开始冒汗,额头鬓发附近都渗出细密的汗珠,拿了纸巾给他擦拭,有些担心他出汗不好被风吹到,又把窗关到只剩一点点缝隙。
徐捷还不回來啊!我正想着,徐捷就推门而入,手里提着整个药箱还有两三袋的东西,淡淡看我一眼,把东西递过來,我伸手接过放椅子上,他就坐在我刚才坐过的位置上,低头看了看佑笙,呢哝了一句什么我沒听清楚。
徐捷把被子掀开,开始利索地解开佑笙的上衣,很快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极度狰狞的甚至有腐烂症兆的伤口,我沒忍住当场就蹲下身干吐着,幸亏沒吃早餐吐不出东西來。
徐捷皱着眉头吩咐我:“你出去呆着吧!在这里会妨碍我工作的!”
我难过地抬头,见他一脸坚定,而且闪烁着很耀眼的光芒,在此刻我必须承认,面对患者他总会表现得格外出色,临危不乱且笃定自信,我毫无根据地相信他可以把佑笙医好,点了头出去。
刚站定,宋阿姨已经端着开水上楼,想着徐捷应该不想此刻有人打扰,过去接过她的脸盆:“徐捷在为我朋友处理伤口,这水先不要了!”
宋阿姨沒说什么?下意识看一眼房门,然后跟着我下楼,等我把脸盆放好,一回身便见她站在洗手间门口,神情少有的严肃:“顾小姐,你老实告诉我,你和这些男人是什么关系!”